果实采摘,一口吞掉,岂不妙哉,哈哈哈……”花朝仕也笑得阴恻恻。
“哈哈,果然甚妙,不知大人是否已有良策?我们如何‘帮’他们一把,又如何采摘这美味的果实呢?”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当下,花朝仕、花间虎、万谦三人,在花府中厅密谋许久。
最后万谦带着阴恻恻的笑容离去,显然,他们商量出了某种恶毒的计谋。
……
与此同时。
江州城以东。
湖口戍镇。
鄱阳王府。
“王爷从江州大营回来了!”
随着一声大喊,整个鄱阳王府上下,竟好似一汪平静的湖水中被投进了一颗巨石。
小厮、丫鬟等全都跳脚忙了起来,准备迎驾的,准备饭食的,准备沐浴香汤的……
“王爷!老奴恭迎王爷回府。”
王府门口,王府管家率领一众下人在此迎候。
“起来吧,府中可还安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王府管家抬首看去,只见一位嗷嗷老将正稳坐高头大马。
他五十多岁年纪,身穿连环锁子黄金甲,头戴大红结顶赤铜盔,肩披猎猎猩红大披风。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眉如刀,眼如剑,似乎稍有异动,他就能夺人性命……
“回禀王爷,府中一切安好。”王府管家忙低头答道。
鄱阳王满意点头,径直骑马进府。
半个时辰后。
鄱阳王已卸下铠甲,沐浴洗漱并用饭完毕。
他换了身便衣,在书房中闲坐,王府管家从旁作陪。
“江州城中……可曾有什么新闻?”鄱阳王翻看着一份帖子,随口一问。
“回禀王爷,新闻倒是有一件。那江州州衙的录事参军董诚,已有所动作。”管家忙道。
“哦?”鄱阳王抬眸,“那董诚……虽为州衙的录事参军,可功、仓、户、兵、法、士六曹中,董诚却无法掌控功、仓、户三曹,因此内斗不断。”
说到这里,鄱阳王干脆合上那份帖子。
“本王虽为亲王,驻守鄱阳湖畔的江州大营,领五万大军,然而却不能干涉州衙之事。”
“那江州长史和司马,插手功、仓、户三曹之事,与录事参军争权夺利。此举虽不妥,但这种现状已经维持了许久,各方倒也相安无事。”
“你刚才说那录事参军董诚已有所动作,莫非他已经开始抢夺功、仓、户三曹的权柄了?”
鄱阳王似乎想到了什么,两个眉头彻底皱在一起,叹了口气。
然后缓缓说:“江州,乃是边州之地,如今天下局势不明,如果州衙内乱,必将使得江州局势扑朔迷离……”
“王爷请放心,那董诚并未动手抢夺功、仓、户三曹权柄,而是……”王府管家迟疑。
“而是什么?”
鄱阳王紧皱的眉头舒松了大半。
“而是……那董诚的董氏茶庄,于前两日推出了一种新制炒茶,一举攻破了刺史、长史、司马等茶庄的封锁。”
“现如今,整个州城中,恐怕已无人不知这炒茶之名了。”王府管家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