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还不觉得警卫司多废物,现在有了勾魂人之后真的觉得警卫司的家伙越来越废材了。”
“勾魂人都把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了,他们连救人都不会救。”
视线回到暗室里
虽然手脚被完全捆缚在金属的椅子上,但廖鸿博并没有坐以待毙,他并不是那种会等死的人。
他不断地眨着眼睛,试图通过频繁的视力变动让自己的眼球适应当前的黑暗环境。
在他认为自己不过是骤然进入一片黑暗中,所以眼睛才看不清。
要知道即便是密闭的房间,只要有一丝缝隙也会出现微弱的光线漫反射。
然后他的尝试注定徒劳,无论他怎么眨动自己的眼睛,他都没办法看到任何事物,甚至连模模糊糊的虚影都没有看到。
尝试了十几分钟,发现仍旧没有任何变化,他才颓然地放弃。
有了勾魂人的提醒,他只是轻轻地活动了一下的手脚,虽然手脚没有被完全定死在椅子上,但是想要脱离是完全不可能。
而在活动的时候,他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插入了一根导管。
感觉到这一根导管的存在,他的手脚就僵硬起来。
他立刻想起勾魂人的警告这些导管全部都是连通的,万一自己不小心弄掉了,那出血量绝对就不是一分钟三毫升了,很可能在几分钟内就可能流血致死。
他嘴角抽了抽,完全就想不到任何应变的对策。
想看看不到,想逃逃不了,这种瓮中捉鳖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紧张和疯狂的思考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由于无济于事,他的思维很快就停滞下来。
在停下思考后,恐惧就开始涌上心头,眼前一片黑暗等于剥夺了他的所有视力,那他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听觉和味觉。
人在失去某种感觉后,其他的感觉就会被大脑放大。
淡淡的血腥味开始飘荡在空气中,那不是别人的血腥味,而是自己的血腥味,他甚至能从血腥味中闻到那股熟悉的咸腥的铁锈味道。
原本诱人的血腥味,在此时此刻,居然变得恐怖起来。
耳边传来滴滴嗒嗒的水滴声音,然而他很清楚地知道滴的不是水,而是自己的血。
如果他现在面前有一面镜子,而且他还能看到自己的脸色,他一定惊讶地发现。
那个即便亲手杀死一个人后,还能对面着尸体做着爱做的事情,都能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已经脸色苍白。
血液滴入量杯中的滴答声,就像是生命的倒计时,每滴嗒一次,生命距离死亡更近一分。
对死亡的恐惧,对黑暗的恐惧,两者相互加成相互影响。
坐在金属椅子上的廖鸿博瑟瑟发抖,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这样的一天。
直播间的众人看到廖鸿博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立刻哄堂大笑
“他以为是什么狠角色,原来又是一只软脚虾”
“狠倒是狠,只是他的狠只是对别人狠”
“楼上的要是能三年和三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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