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何人!将车停下!”皇城守城禁军拦下了司言纾的马车,但是当那车夫拿出令牌以后,禁军就低着头退回原位,并将城门打开,司言纾的马车才得以继续通行。
而这么一声,却把江一韵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着司言纾的肩膀,顿时,江一韵就清醒了,什么瞌睡虫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你!我!我......”江一韵一连串说了好几个你和我,到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脸反而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了大半。
“可不是我下流,是江姑娘自己睡着后靠过来的。”司言纾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正当江一韵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时,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
“殿下,此处之后便不再允许马车通行了。”
“下车吧。”司言纾没有继续调侃江一韵,而是率先下了车。
待到江一韵下车的时候,他和一开始一样朝着江一韵递手,不过这次江一韵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而是又羞又气地将他的手打开了。
司言纾见此,倒是难得的被逗笑了,原本清冷不食烟火的人也带上了点尘间气。
而早就在此等司言纾的李锦亦却被这一幕气的脸都狰狞了起来,“言纾哥哥,这是谁?!”
她的声音虽然还尽量维持着平时的音量,但是人都能听懂其中的嫉妒。
闻声,司言纾转过身去,收起眼里的笑意,挂上了平日里的笑容,礼貌而又不失疏离地回答道,“锦亦妹妹,这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李锦亦的声音里带着些狐疑。
“来京的路上,我遇了山匪,受了重伤,若不是有这位姑娘医治,锦亦今日怕是见不到我了。”
“原来是乡野大夫。不过,言纾哥哥,你为何要带着如此粗鄙之人进宫,就不怕丢了面子吗?还有她为何以面纱遮掩,莫不是见不得人?”李锦亦死命地看着江一韵,恨不得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锦亦!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莫要胡言乱语,丢了皇室威仪。”司言纾听着李锦亦这般刻薄的话,语气不由得就冷了下来。
“言纾哥哥?!你为了这个乡野小民,居然斥责我?!”李锦亦的眼里满是受伤和不可置信。
“你身为公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脸面,方才那些话不可再在旁人面前说起了。”
李锦亦没有理会司言纾的解释,带着宫女就大步走了,只是怎么看那背影都带些愤恨的意思。
“殿下,请随奴才这边走。”一名太监模样的人,操着公鸭嗓,恭恭敬敬地说道。
司言纾和江一韵跟着这人向宴会举办的地方走去。
“锦亦年纪尚小,还是个孩子,你莫要与她计较。”司言纾还挂念着方才的事。
“文思公主,年纪二十有一,比我可还大上一岁,若我待会儿说了什么不合殿下心意的话,还望殿下也莫要计较,毕竟我也是个孩子。”江一韵说完这句话,便不理会司言纾,跟着太监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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