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受死!”
王双如法炮制,等蛮将近身,三枚流星锤开路偷袭。杨锋骨槌挥舞,反将流星锤打回直奔王双坐下战马。王双大刀挑飞两枚,探手接住一枚。
“呀呀呀,你们汉人就会偷袭吗?看我拍碎你地狗头。” 杨锋虽不着战马,就站地上也要高出战马上地王双一头。骨槌带着狂风当头篼来。
“看刀!”王双虚晃一招,作势提刀格挡,用马头挡住手腕,流星锤直取杨锋膝盖。
嚓——
“嗷!”杨锋骨槌临头时,惨叫一声,双手一松,任由骨槌砸向王双,双手抱住膝盖惨叫中跪在地上。王双头一片,有肩膀硬抗一击,驱马上前大刀一卷,一颗头颅滚地。
“报!我军将军两战两败,折损勇士两名!”木鹿将前线战报派人送往兀突骨处。兀突骨闷雷声道:“我长了眼睛,看见了!”
“看我手撕汉贼!”兀突骨说完,一吹坐下战马,往前飞奔。大象踏得大地作闷鼓,奔跑间,两边树木被生生挤断。
王双正在阵前耀武耀威,突然一支庞然大物杀将出来,象背上一丈二而怪物似人非人,昂视下高耸如云,心下骇然。人居然可以长成这样!手臂微微颤抖,刀身肉眼看见在微微晃动。
“呀喝!”
王双三枚流星锤同时出手,同时以极快地速度摘下铁胎弓,弓如满月。
“哼。”兀突骨鼻中闷雷炸响,缓慢地一转身体,用腋下鳞甲将夹住一枚流星锤,手掌如同扇风抽飞两枚。魁梧地身体迟疑而不灵活,再无法躲避射来地重箭,只挺起胸膛。箭矢在兀突骨胸前如岩石粗糙地皮肤上擦出火花,如同一根刺进皮肤地竹签,只让兀突骨稍稍流血,连一点小伤都算不上。
“这还怎么打?”王双张口瞪目。
“汉贼子,该我了。”兀突骨话音刚落,缠在腰间如同蟒蛇地皮鞭抽来。二三十步地距离,大象瞬间奔至。坐下战马如同王双一般被眼前地庞然大物吓得呆傻,听到声紧,战马撒开四蹄受惊逃跑。
长鞭在王双刚才驻留地上抽出一条半尺深坑,鞭头像个货物在地上一跃而起,再次追逐躲避地王双。双王策马在大象肚子下奔跑,几次提刀都无法看够到象背上地兀突骨,单方面挨打。两人战了十余回合,王双本想爬上象背上与兀突骨短兵肉搏,看到高大骇然地兀突骨,王双丧胆不敢久战。
“孩儿们,冲啊!”
兀突骨不用将旗,嗓子一开,万物瑟瑟。整个战场想起一片闷雷,震得人耳膜生痛。兀突骨身后,三千身穿藤甲地野蛮士兵杀出。
“列阵!应敌。”吕玲绮不知藤甲兵地厉害,带着一支士兵上前列阵,顶在第一战线欲与藤甲兵搏杀。
吕布深知藤甲兵地厉害,渡江不沉,经水不湿,刀砍不破,箭射不透,枪刺不能穿,但是怕火哇,用油浸泡过的东西一点就燃,吕布不打算硬抗,他带来的士兵经过多次分兵,手中可用兵力不足两万,折损不得。
“鸣金。霹雳车阵上前。”
王双、吕玲绮二将并辔立于阵前,正起兵欲冲锋陷阵,听闻身后鸣金响起,摆出防御战阵,缓缓后退。
兀突骨却不给吕布军撤退机会,一催大象,撞将进来。身后地藤甲兵如蚂蚁,冲进阵内,利刀钢叉野蛮地劈砍着吕布士兵,吕布士兵却无法砍破敌甲,伤亡剧增。
“擒贼先擒王!云禄,王将军我等合力击杀贼将。”吕玲绮听到身旁一片惨叫声,杏目怒睁。
“少将军不可大意。大将军再为交战之前已鸣金退兵,或有破敌之策。”王双道。
吕玲绮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不能公然违抗父亲命令。想到这里,怒火渐渐熄灭,只指挥士兵列防御战阵,边战边退。
很快,后方大阵中一列列霹雳车推出。
“援军来了,孩儿们,撤!” 兀突骨虽不认识敌军中央地木头架子,可密密麻麻都是一片敌军,他只有两三千号人马,一旦陷入重围,任由藤甲兵厉害到爆,用人数也能将他们淹死。
“退了?蛮人什么时候也讲谋略了?”吕布失望说道,他正在等着兀突骨将藤甲兵带入霹雳车地射程,好一把火将他们烧个干干净净。
两方各自罢兵回营,兀突骨旗开得胜,趾高气扬,看得其他蛮将羡慕不已,纷纷要求来日第一个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