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杜和!我与你不死不休!啊!”
江凌夺门而出之后,杜和听了听动静,小心的从床底摸出一只匣子,拿出来一根树脂条来,点燃一盏酒精灯,开始慢慢的将树脂加热……
既然江中叶那里暂且不通,杜和只能将从西洋学到的东西捡起来重新研习,不过这样白天看传统魔术,晚上练习西洋魔术,结果是好是坏,只有天知道。
第二天,杜和没能顺利出工,余大春去瞥了一眼,见杜和懒洋洋的趴在铺上,脸上还有两道抓痕,不厚道的留下了一大串的笑声,就将消息传给了班里的一群八卦人士。
那些个魔术师们平日里无事,调侃个没完,催生了好几个版本的桥段,过足了嘴瘾。
弄的杜和还没正式拜师入伙,就已经让几个被江凌欺负的服服帖帖的师哥们老怀大慰,先结了一圈善缘了。
江凌还不知道那几个不着调的怎么编排他,让杜和在铺上躺了一天,第三天的四点钟,就又准时的将杜和从铺上掀了下来。
杜和身上淤青还没消肿,顿时磕的是龇牙咧嘴,眼神发青,要不是紧守着好男不跟女斗的金科玉律,杜和早不知道把江凌给收拾了多少回了!
但是对上江凌似笑非笑摆弄指甲的样子,杜和打了个寒噤,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不用说就套好了衣服,等着江凌新一天的安排。
江凌却奇怪的笑了笑,故作温柔的说:“阿和,你不是想跟班子学东西么,今儿早上有一场堂会,请了我们助个兴表演几个节目,你想去不?”
“那是当然!连魁班的手艺,谁不想看?”杜和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凌,嘴上却果断的就喊了出来,让江凌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也没有特意为难杜和,江凌努了努嘴巴,指着门口的几辆大车说:“别的先不用,你把这几辆车洗刷咾,再将装东西的箱子拾掇一下,待会儿出门体面点,这个能做到吧。”
杜和看着那辆充满着干掉的灰土泥浆的大车,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擦车么,比挖地强多了。
这才几天,杜和都已经学会知足常乐了,非常老实的拿着工具就收拾了起来。
腊月天冷,杜和没一会儿就收拾的两手发红,又肿又痒,可也咬牙坚持了下去。
杜和本来事个少爷命,从小养尊处优,连一丁点力气活都没做过,到了江凌的手里,简直可以说是改头换面,如果不说明,杜和现在看起来已经是个非常合适的打杂了。
江凌性格急躁不稳重,可还就是打铁自身硬,专治各种不服,对杜和的安排比较粗暴,但是确实出效果。
才几天,杜和原本回家将养的平缓的肌肉线条居然又鼓起来了,倒是个意外之喜。
换衣服的时候江凌也注意到了,大大方方的伸手捏了捏,惹来杜和的一阵闪躲加教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种老话都放出来了,急赤白脸的。
江凌满不在乎的松开了手,“怕什么,我这叫品评实力,看看你能吃得住不,还躲,你也不看看班子里哪个人不比你壮,就这三两肉,我可看不上眼。”
杜和无形之中又被江凌给鄙视了一番,憋着一股劲,闷声说:“那你捏他们去,少来捏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