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烈西茉着急解释:“你们不是在交往吗?”
“谁们在交往了?你们怎么想的?”
“可是,可是上次停电的时候,你们不是还……很激烈?”
“哈?你是说吵架吵得很激烈吗?”
“吵、架?”
烈西昀很难受,嘴角却忍不住往上勾。
这个女人,平时装作很淡定的模样,现在完全暴露了。
她知不知道她现在很吵?
卫生间里传出水声来,门口的两个女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你们当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是!”
“也不是炮/友?”
“当然不是!”
汪利哲见叶如茵不承认,替自家少爷打抱不平,“可是,咱家少爷不是经常晚上去找你?”
叶如茵迟疑了一瞬,才说道:“那是他有病,让我给他治病。”
“什么病?”烈西茉担忧地问道。
叶如茵刚想说病人的隐私,不能说,还没来得及说。
汪利哲突然想到了烈西昀说他失忆的事,这种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抢着,咋咋呼呼道:“哦,我知道了,少爷前段时间说他神经疼,肯定是请叶医生给他针灸吧。”
叶如茵若有所思地看了汪利哲一眼。
汪利哲冲她递眼色。
“对。”叶如茵道。
烈西茉没有怀疑汪利哲的话,还很担忧地询问烈西昀的病情。
叶如茵只能瞎胡诌:“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治疗周期长,要去病根嘛。”
药买回来后,叶如茵拿去洗手间,给烈西昀吃。
烈西昀靠在宽敞的浴缸里,冷水从他的头上淋下来,他浑身都湿透了,却意外地,不显得狼狈,相反,还透着魅惑。
叶如茵之前从他身上感觉到的那种莫名的易碎感又冒出来了。
她赶紧把这个念头按下去。
易碎感?就他那几乎可以把人胳膊捏碎的力道,易碎个鬼啊!
叶如茵弯腰把药递给他,想让他接过去。
烈西昀却没接,抓着她的手腕,低头,把药从她掌心里含到嘴里。
他的手,他的嘴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