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闺女打来的电话,李秀英第三次感觉自己老了。
家里最小的这个幺儿,终于也要跟人去扯证结婚了啊。
“老李,出什么事了,怎么一大早就坐在客厅发呆?”
朴英淑将一杯温水递给李秀英,顺便又从药瓶中磕出一粒降压药递了过去。
李秀英和着水将药片顺下去,才伸开双手比划着感叹道:“我还记得纯揆那丫头刚出生的时候,就这么大点儿,头发还稀稀疏疏的,软软小小的就跟个奶团子似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她也要嫁人了呢?”
听到李秀英提到自家的小闺女也要嫁人,朴英淑握在手中的水杯就是一抖,温水也洒在了茶几台面上。
回过神,朴英淑抽出两张纸巾,心不在焉地擦拭着水渍,满是回忆的说道:“是啊,还记得你那时候还因为纯揆这丫头长得没有恩揆、珍揆好看,性子也像个男孩子,可没少跟我唠叨。”
李秀英摊摊手,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这不能赖我啊,谁让那丫头从小就长的皮实,再加上还是全家最小的那个,谁见着都是宠的要命。
别说是我,当初秀满算性子冷酷了吧,就这见了纯揆也是,生怕让她磕着碰着。”
朴英淑淡笑着拍了拍丈夫的腿,“行了,别像个老年人一样总是喜欢回忆过往了,那两个小的刚刚是怎么说的?”
李秀英看着夫人的满头华发,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眶,站起身就向玄关走去,“两小的说中午回来吃午饭,我去买点儿菜回来,给他们做顿好的。
你待会儿把肉消了冻,就去找找户口本,我记得就放在床头柜的那个盒子里。”
咔嗒。
把房门关紧,李纯揆靠在门板上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好家伙,这三个真真是把早饭当午餐地吃了啊!
尤其是那个姓郑的,不就是昨晚上顾澄提了几次东蛋的事,至于吗?
大不了,老娘几个豁出去再陪你走一遭呗。
至于会有多少的上座率?
切,说的好像姐们儿现在还在乎这个似的。
不过,真的好想在那个舞台上再来一次啊。
那安可的曲目,一定不会是抒情版。
看着傻媳妇靠在门板上又喜又嗔的复杂表情,顾澄摘下防水手套,走到李纯揆面前抬手摸着她的额头。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傻了呢?”
拍开顾澄逐渐下移的魔爪,李纯揆嗔怪地瞪了一眼,“还没够啊。”
“那必然是啊”,伸手将李纯揆搂紧,顾澄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呢喃着:“看起来这幅腰子就得折在你手里了。”
哎西!
近来性格平和许多的李纯揆,难得彪了句脏话。
努力闪躲开顾澄的‘禄山之爪’,李纯揆蹦跳着回到客厅,“你赶紧过来,别一天天尽想着做坏事儿,咱们待会还得回我家拿户口本呢。”
等到二人胡乱将屋子收拾妥当,赶到李秀英家时,也已经到了当午时分。
一进门,李纯揆跟顾澄看着屋子里的人,都产生一种扭头就跑的冲动。
至于吗!
除了李秀英老两口,李秀满一家,在S.M公司担任理事的李珍揆都已经到了。
这也就算了,让李纯揆感到更加崩溃的是,一大家子的人全都换上了隆重的节日礼服,正团着手看向站在门口的二人。
好家伙,碰上个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两班会议要在这里举行呢。
两人对视一眼,旋即复又低头看向各自身上的休闲运动装。
李纯揆被这阵势吓得缩了缩脖子,一脸谄媚地笑着,“那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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