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脚踝扭动起来还有些不太自然,但丝毫没有影响到徐珠贤此时的好心情。
带着去年圣诞时的红色小鹿角头饰,
踩着舒适保暖的小皮靴,
裹着厚厚的羽绒大衣,
在大雪纷飞中,徐珠贤就如同一头欢脱的小鹿。
于是,当李纯揆驾着车来到小巷口时,就看到伴随着一阵阵‘呼呼哈哈’的低喝,徐珠贤正俏皮地表演着那套在拍摄古装剧时学到的剑器舞。
然后,李纯揆就怒了。
“呀,你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李纯揆重重一摔车门,那辆雪地中的小跑车,还委屈地来回摇晃两下。
哪个说日耳曼车的避震硬来着?
是上下硬啊,
那没事了。
紧走两步,李纯揆将早已脱下的围巾套在徐珠贤修长的脖颈。
尚有余愠的她,还伸手在徐珠贤那丰腴的臀瓣上可劲儿拍打着,“脚还没权好利索就忘了是吧。”
“嘿嘿,没事,以前在公司练习舞蹈的时候不早就习惯了嘛。”
徐珠贤抽了抽有些冻得发红的鼻尖,一双杏眼也开心的弯成了两轮弦月。
“那也不行”,李纯揆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几岁了,能跟二十多岁的时候比吗?看看我现在......”
警觉李纯揆已经蓄满了技能条,即将开启说教模式,
徐珠贤恍然想起,在这位姐姐身后,貌似还站着一位曾经张嘴就能跟员工唠叨三个多小时的叔叔。
噫,好可怕!
想到这里,徐珠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慌忙出声打断,“纯揆姐不是要去那间老宅子看看吗,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好不好。”
接着,她便不由分说地挽起了李纯揆的臂弯,踩在早已被白雪铺满的青石板上,朝那间荒废已久的老宅走去。
“纯揆姐,小心地滑。”
“管好你自己吧,老弱病残徐小贤。”
“病残我承认哈,至于老弱么,纯揆姐,原样奉还。”
“呀,徐珠贤,你想死吗?”
“嘻嘻,不要学秀妍姐的口头禅喔,会显得很没品的。”
两个人拌着嘴,互相搀扶着来到那扇镶着铜门环的对开木门前。
“喏,虽然那天没有看的太清楚,但应该就是这里,毕竟这条巷子尽头就只有这么一座老宅子。”
徐珠贤抬手指了指门前的两礅低矮石刻,“顾澄那天晚上就是在这门前的石阶上坐了好久,虽然他不承认,但我可是听到他被冻得又是跺脚又是吸鼻子来着。”
“就你最聪明”,李纯揆宠溺地捏了捏徐珠贤的脸颊。
回头看去,只见那两扇破破烂烂的门板,被把很老旧的铜锁头挤挨在一处。
那门板上还有两三个明显是被人用脚踹过后留下的大洞,穿堂的寒风吹过,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响。
而这间如意门廊上的青灰色砖瓦,也早已被生命力旺盛的狗尾巴草给顶的七零八落,再被这厚厚的积雪覆盖,更显得破落凄荒。
李纯揆眯着眼上下打量了好一阵,就要抬腿迈步上前开门。
却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呼痛声。
待李纯揆转过身时,只见徐珠贤又一次坐在了青石板上。
“你怎么了这是?”
“我的靴子刚刚打滑,刚好还是我伤到的那只脚,为了不让伤势加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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