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医生,里面那位病患的情况怎么样,严重么?”
胡有德笔直的坐在病房外,看到医生走出来的第一时间,他已经起身迎来上去。
胸前工作牌上标有‘李翊晙’的男医生,看着胡有德先是一个晃神,等了片刻才开口:“啊,原来是胡局,今天您这一打扮让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回想之前与这位李翊晙医生的几次碰面,胡有德一下子还真没法儿对他的这种‘夸奖’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毕竟自己前几回来医院的时候,总是匆匆忙忙、胡子拉碴的模样,
所以,
这应该算是夸奖吧?
“李医生,这事儿咱稍后再说”,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的轻笑声,胡有德老脸难免有些红,只想着赶紧把这张翻篇,“您还是先说说里面那位女士,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样啊”,李医生抽出夹在腋窝下的病例,指给胡有德,“你看,经过初步检查,这位女士全身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擦伤。至于您所刚才提到的腰部伤势,经我们判定,应该是刀具一类的锐器形成的切割伤口。而且......”
说到这里,李翊晙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说话的语气中也带了一丝的愤怒,“而且这个位置,是一个人肾脏所在的位置。”
“那按照您的判断,这位女士会不会已经涉及到了器官买卖的交易当中?”
“对不起,胡局,我只是名外科医生,判案不是我的专长。”
重新冷静下来的李翊晙,朝胡有德有些抱歉地点点头,又接着开口:“我能告诉您的,也只是通过目前对患者检查后的结果判断,这位病患并没有表现出患有肾脏方面疾病的表症。
至于其他,我想您应该等里面那位女士苏醒后,亲自去问询找出答案。”
虽然李翊晙并没有直接回答,但胡有德依旧从他的话语中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医生,谢谢。”
“应该的。”
“请等一下”,就在二人准备结束交谈,准备分开时,
一直蜷缩在走廊座椅上,努力扮演着‘小透明’的金泰耎忽然向李翊晙出生询问道:“李医生,我想问一下,里面那位女士之前应该是被人注射过镇静类药物,她多会儿能醒?”
看着把自己已经包裹成一条毛毛虫的金泰耎,李翊晙嘴角不由得有些抽搐,“泰妍小姐,您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啊。毕竟为她注射药剂的人不是我,而且在品种和剂量方面我很难确定,不好意思。”
金泰耎歪着脑袋想了想,用手在半空努力比划着,“应该是,这么长,这么粗的针管,有满满一管子的透明液体。我亲眼看到刚打完没一分钟,那位女士就睡着了。”
“这样啊”,李翊晙学着金泰耎的模样歪歪头,嘴角的笑意愈发浓厚,“那照您这么说,这可是能放倒一头大象的注射量啊。我想如果真是这样,您二位现在就不会出现在医院,而是去往牛眠山上那座陵园的路上了。”
呃...
知道自己被人调侃的金泰耎,委屈地扭头,撇嘴,
已经升腾起水雾的双眼,就那么巴巴地瞅着胡有德。
“咳,李医生,您还是有话直说吧,毕竟我们警方也需要等这位女士苏醒后,进行常规的例行问询。”
李翊晙在二人之间来回打量片刻,转而一笑,“胡局,根据刚才的血样抽检结果判断,这位女士大概会在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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