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是感觉还不错,算是单方面小心翼翼地了解阶段。安啦,安啦,我自有分寸”,金泰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下一秒,
反应过来的金泰耎,又回身趴着李纯揆,在她耳边轻声道:“而且,作为只是经过三顿酒,两餐饭就决定了自己终身大事的你,有什么立场说我呢?
我还记得当时你跟大家说的时候,那一脸得意的劲儿,好家伙,就跟自己捡了个漏似的。”
唔……
似乎是这样啊。
被金泰耎‘点醒’后,李纯揆看向亮灯的前厅,眼神慢慢变得不善起来,
好像亏了,砸手里了。
......
听到推门声,顾澄蹲在地上,头也不抬,依旧摆弄着面前十几个大大小小的泥坛。
“回来了?”
“嗯。”
“两个人这么晚回来,而且还是把人直接送到我这儿,看起来这一天过得不错啊,该不会,你俩已经把明天的节目都约好了吧?”
“你脑子里就不能少想些八卦么,怎么可能!”
“问题是,我都闻着味儿了,真的。”
“啥味?”
“恋爱的酸臭味。”
“就知道你会说这个。还有,你这是干嘛呢?”
“之前托人找了些陈年的花雕,今天上午刚到。我收拾一下,准备过些天把院子清理一下刨个坑埋了。等我家出嫁时再取出来,讨个好彩头。”
“想法还挺多,好像说的人纯揆一准儿能给你生个闺女似的”
胡有德一屁股跌进柔软地沙发里,努力抻了抻发酸的双腿,“赶紧给我先来一杯,解解乏。”
“你不是只喝小米酿的,嫌弃糯米酿的酒不对味儿么?”
“今天就想尝尝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咬我?”
顾澄回头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从刚才胡有德一进门,就已经觉得这家伙有些不对劲。
再加上现在听到他主动提出想喝酒,更是坐实自己的想法。
不过既然胡有德不想说,
顾澄自然也不问。
反正待会儿一旦有些人喝到了位,还有啥事问不出来。
砰,砰。
两个还带着土的黄泥坛子,被顾澄放在二人之间的桌子上。
“十斤坛,一人一个,公平合理、童叟无欺。”
说着,顾澄抬手看看表,“现在是晚上23:15,凌晨两点前结束战斗,怎么样?”
胡有德原本只想慢慢喝上一杯黄酒,活血解乏的同时还能美美睡一觉。
但现在么...
咕噜!
有些心虚的吞咽了一口,跟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老哥,这么多年你不是天天出现场,就是在加班写案卷,一直都没有好好地喝一顿。这次赶巧你有时间,又有兴致,所以该不会你又怂了吧?”
“怎,怎么会?”
猛地把酒坛上的泥封拍开,
揭开覆在坛口,已经变为暗红色的绸布,胡有德一脸豪气,“我就是觉得有酒没菜,这么干喝实在是有些不大过瘾罢了。”
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对于这位哥的表情、语气,顾澄早已惯熟于心。
“对啊,没下酒菜”,故意做出一副恍然的模样,顾澄拍了拍自己脑袋。
看着胡有德面色渐渐缓和,顾澄又笑着开口,“不过,这事儿好办。家里有刚买的酱牛肉、花生米和凉拌笋尖,本来是准备等我和纯揆两人喝酒时吃的。
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纯揆去炒两个小菜,也花不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