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他也只是敢在心里小声逼逼一通也就是了。
毕竟某些以哥哥身份自居的男人,当着李纯揆的面表示要跟自己比划两手,但凡是个正经男人这都不能忍不是?
那就,要不就试试?
大约过了十分钟,
腮帮都肿了半个的顾澄,身体力行地为大家表演了一出名为试试就逝世的戏码。
看着躺在床上直哼哼的顾澄,李纯揆也是一脸的无奈,“放在古代胡大哥那也是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立人的人物你说你没事瞎招惹人家干嘛。”
顾澄捂着脸一脸委屈地坐起来,“他从小就会拿拳头以德服人,除了那一叟我从小听大的骚年壮志不言凑,他姓福的那搜锅能唱在调上!”
李纯揆把手中的喷雾剂使劲儿摇摇,“行了行了,脸都肿成这样子,就别在哪儿嘚吧嘚了啊。乖,忍着点哈!”
噗嗤~
“嘶,凉!”
“凉就对了,我们练舞的时候,跌打损伤就是用这个,消起肿来可快了,不然就公司那种练习强度,估计还没轮着出道人就凉了。”
在肿胀的部位上均匀涂抹完,李纯揆背着小手,在顾澄脸上仔细观察。
“你,你瞅啥?”
“瞅你咋滴。”
“有本事再瞅一个试试?”
嘬~
李纯揆在顾澄额头上轻轻一点,得意地摇晃着头,“试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李纯揆女士,我想郑重提醒你,前天你打赌输的野猫之恋可还没履约哈,别挑事儿。”
“嗯……”
李纯揆指尖在嘴角轻点,眼眸里那想要赖账的打算,怎么也隐藏不住。
顾澄从开始就一直在观注着李纯揆,对于她的想法只能说门儿清,“别想着怎么赖账了,呐,那别说不给你机会啊,咱们再来一局怎么样?”
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李纯揆和顾澄在打赌方面只能说各有胜负,谁先提赌约谁赢。
“不同意也行,要不就晚?”
原本不打算应承的她,脑海中缓缓浮现出那件需要饿着肚子才能把自己塞进去的低领黑色皮衣,带着两只尖耳的头饰,以及那卷卷长长,一步一晃悠的不知名尾巴……
人生能有几回搏,
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跟了。”
“敞亮。”
“赶紧出题,别墨迹。”
“我赌是双下巴!”
李纯揆......
你还是人么?
“好了,我认输。”
身为一社之长,李纯揆自认这点肚量还是有的,其实她也不过是破罐子破摔罢了。
“别绕弯子了,你就直接说赌注吧。”
“其实很简单的”,顾澄一脸认真地看着李纯揆,就差在自己脸上刻上‘正经人’三个字。
伸出双手,环绕在李纯揆脖颈后,把她那头浓密的长发一分为二,“你决得,野马分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