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追着老爷问:他身上臭不臭了?老爷就逗平安少爷说:臭的不那么明显了,坐远点儿,就闻不出来。”
“噗哧。”微凉没想到,自家公公还有这样风趣的一面。
如今的知府衙门的后宅里,谢氏已经带着家里的仆妇,把要带走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妥当,只等着腊月二十三封笔,他们老两口儿好踏上回京的路程。
这天黄昏,两骑战马冲进营州城的北门,惹的路人纷纷让行。瞧着两位军爷的模样儿,有人猜测北境也许出事了。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两骑战马已经在知府衙门口,勒住了坐骑。
对守门的衙差大声说道:“北境游击将军麾下,把总刘安秦猛拜见营州知府赵大人。”
为首的刘安,顾不得揉一揉,已经被刺骨的寒风,吹的没了知觉的脸颊,面无表情的对守门的衙差说道。
两个衙差一看是军爷,二话没说,其中一人,转身就跑进去通禀。
已经下衙的赵充,听到禀报,顾不得其他,放下刚拿起来的碗筷,撩袍向前面跑去。
此时,已经坐在前院书房里的刘安二人,见到匆匆而来的赵大人。不等赵大人上座,忙起身见礼,并双手递上公文信函。
望着眼前,一脸风霜的两个汉子,赵充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二位请坐。”
赵充说完,利落的拆开公文信函上封口的火漆。又以最快的速度读完,才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会这样?”
“咱们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原来,今年北戎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大暴风雪,冻死冻伤无数的马匹牛羊。
他们的大汗急火攻心后,一病不起,生命岌岌可危。
北戎大王子,为了博得父汗一笑,带领一队数千人的精兵,几次三番袭击了我大燕的运粮队伍。
我大燕的运粮队伍,不仅人员有不同程度的伤亡,粮草更是损失惨重。
北戎人,把能带走的粮草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就地焚烧。
我大燕驻北境守军,近几日都有断粮的危险。驻军守将一面八百里加急送急报进京,一面派人在就近的几个府城借粮草,好安抚北境的将士与居民。
而北境守将,对营州知府赵充赵大人,是寄予厚望的。因为第一任镇北侯,就是在北境起家,立下无数战功,才被圣上赐封为“镇北侯。”
如今北境有难,做为当今镇北侯的嫡长子,赵充就应该首当其冲,为北境解忧。
诚然,赵充也想到了这一点。还好,前几日,自个儿跟自家女婿说过粮食的事。
今个儿北境的粮草问题,应该能够圆满解决。想到这里,胸有成竹的赵充,让人带两位下去吃饭休息。他好亲自去一趟沈家,跟自家女婿定下来粮食的问题。
“来人,送两位大人去洗漱休息。”
“是。”外面候着的下人,忙麻利的应下,就要引着两位军爷去安置。
可是刘安这里,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哪能安心去休息。“赵大人,关于粮草的问题,大人可有眉目。”
赵充也知道,两位大人为粮草的事情忧心,也就没有隐瞒。
“二位大人不用忧心,本官现在就去沈家核实一下,沈家现在到底还有多少存粮。做为营州的土地大户,只要沈家能够有粮,其他的数额就好办了。”
“哦?”刘安一听沈家,就想起来一人。
“赵大人,末将是否可以与您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