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街道上一片清净,耳边只剩下了马车辘辘而行的声音。
云修寒仔细的看着手上的弩箭,而花锦程便认真的看着他,疑惑着他究竟在看什么。
有风乍然吹入,花锦程抬眸看着闪身而进的那抹猩红色的身影,心中陡然一颤。
“没见过这种制式的弩箭。”云修寒将手中的东西抛给了他,“如何了?”
“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株连。”猎猿垂眸,声音平淡。
“株连!”花锦程心中又是惊诧又是震撼,“这样的罪名怎么能随便安?你们疯了不成?”
那可是刑部尚书,朝廷栋梁,通敌叛国,意图谋反,他们也真敢想!
“难道你的关注点不是在我们居然诬陷朝廷栋梁上吗?”猎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应该关注那个么?”花锦程拧眉,“一个陆河,死了便死了,他也不会太过无辜。这种事情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皇帝那边你们要怎么交代?万一败露了,后果……”
“哈哈哈哈。”
花锦程的话还没有说完猎猿便笑了起来,“云晋,你选的人还真是……对我的脾性。”
花锦程抿唇,看着人笑的明媚的模样,将头偏向了一侧,看到云修寒也是满脸的笑意,一股邪火陡然从心中升起,“谁爱管你们!”她有些赌气的低喃,大脑快速的运转着,拼命的回想着前世关于陆河的下场。
“刑部是陛下的刑部,大晋也是陛下的大晋,而不是某个王爷某个侯爷某个将军或者某个尚书的。”云修寒抬手将她鬓边的发丝拢到了后面,“你以为我是傻的?”
“陆河有罪我不会怀疑,可你们给他安的罪名……”花锦程摇头,大逆不道是满门抄斩的罪,会得罪太多的人,也会树立太多的仇人。
“我也很惊讶,不过天儿既然已经说了,那就总要想办法将罪名落实,不然掉脑袋的可就是我了。”云修寒抬手敲了敲额角,“陆家还有别人得罪你?”
“不是得罪了我。”猎猿摇头,他垂眸看着手中的弩箭,箭头呈螺旋状,他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旋转的箭头刺进了人的皮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
“那是一年前的事儿了,从陆宅抬出来的一具尸体。那丫头也不过就十三四岁的模样,被一个草席裹着,趁夜扔到了乱葬岗,我去看过一眼,除了那张脸,身上没一个好地方。”猎猿的手指在弩箭上来回的磨蹭着,低沉的声音好似含着兵器碰撞的森森杀意,“这只是其中一个而已,陆宅之罪,罄竹难书。”
“的确该死。至于通敌叛国,我记得,陆河好像是莫府的人,将军府的人跟刑部尚书。“花锦程拧着眉头,低声自语,手指不停的搓动着,眼眸之中一片凝重,“如此说来,倒也有那个可能,若是兵部尚书,宫里的某个贵人,再加上边境的大将……”
“五者有书信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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