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丁健说道。
“还是丁书记您考虑周全。”德协拥忠赞道。
……
告别了德协拥忠一家人,丁健和苏妤玲继续往村里走,他们到了一家老旧房子……
苏妤玲跟着丁健走进屋里,她看到了一个老婆婆正蹲着在打酥油,老婆婆看起来是上了年纪,但她那打酥油的姿势非常好看,而力道也是刚刚好;苏妤玲发现婆婆身边默默地站着一位两岁左右的小女孩……
“莫拉,莫拉……”丁健叫了几声。
老太婆听到了声音,她转过头看到了丁健……
“扎西德勒,是丁健啊!来来,里面请坐。”阿婆用生硬的说着站了起来。
“莫拉,您忙您忙。”丁健赶紧说道。
老婆婆站了起来……
“丁健啊,你还带来一位漂亮的阿乙,也不跟莫拉说一声,真的是漂亮。”阿婆看着苏妤玲说道。
“莫拉,我今天带她过来就是要向您介绍的,要给你看呢!
“这是苏妤玲老师,我们中学的老师,。”丁健说道。
“扎西德勒,苏老师,眉清目秀、端庄秀丽;一看就是好女孩子。唉呀,丁健真有福气,真有福气……”阿婆说着双手合十向鞠躬道。
“扎西德勒,祝阿婆健康长寿。”苏妤玲赶紧回礼说道。
“苏老师拉,过来坐过来坐。”阿婆说着停止了手中的活,带他们分主次坐好。
小女孩非常乖巧地走到阿婆身边,静静地站着,她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苏妤玲……
“她母亲一直都没有消息吗?”丁健问阿婆道。
阿婆欲言又止,她楼过小女孩,两道泪水流出了她那皱褶的眼眸沿着布满皱纹的脸颊流了下来……
丁健从口袋里掏出几张一百元人民币,他递给阿婆……
“这几百元您先拿过去,买些食品。”丁健说道。
“不不不……不行,你每次来都给我钱,你工资又不高;再说我有手有脚还会劳动,加上你给我争取的低保生活补助,已经足够我的生活费用了。”阿婆推开丁健的手说。
“您先留着,现在用不着,也许以后用得着。”丁健说着把钱塞到阿婆手里。
“愿活佛保佑你。”阿婆流着泪说道。
“来,过来阿姨抱抱。”苏妤玲双手伸出对微笑着小女孩说。
阿婆对着小女孩说了几句藏语,小女孩怯生生地走到苏妤玲身边,依然用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害怕又好奇的眼神看着苏妤玲。
“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爱。”苏妤玲哽咽着说。
“咳……”阿婆突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接着又老泪纵横。
“莫拉,您还有什么事?”丁健听到阿婆的叹气声,他不禁问。
“我现在还会劳动,假如有一天我病了或老得不能动了,小麦朵不知道该怎么办?要由谁来照顾。”阿婆说。
阿婆说着眼泪又唰唰流了下来,她那苍老的脸庞布满了忧伤与焦虑……
“这不用担心,还有我在呢,我会照顾她的。”丁健安慰阿婆说道。
“您真是菩萨心肠,佛祖会保佑你平安的。”阿婆说。
阿婆说着站了起来,她满脸都是泪水,双手合十向丁健鞠了个躬……
告别了阿婆,丁健和苏妤玲来到了村口……
“这条路如果修起来,将会大大地改变妥巴乡的交通和经济状况。”丁健说道。
“是啊,这路修起来,将是你援藏的一个功劳,也是你的和目的心愿。”苏妤玲说道。
“阿婆和小麦朵真的很可怜,她们家怎么只剩她们俩。”苏妤玲问。
“小麦朵原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去年也就是小麦朵一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在这路段被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碾压而死,她的母亲领完保险的赔偿金后就不知所踪,只流了年老的奶奶和小麦朵。”丁健难过地说道。
“在这个宗教信仰气氛这么浓厚的民族竟然还有这种狠心的母亲。”苏妤玲感叹地说。
“人毒不堪亲啊,人本来都有爱子之心,有责任心,但是人狠毒起来,比老虎还凶狠,都不敢让人亲近啊;这种卷款弃子的人最终都没有好报啊,因为一个人的道德高度决定着他的以后生活。”丁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