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面子。可令人气愤的是,这老头子一点都不着急,只会耍嘴皮子。
当然,凌风子被方天来一通怒斥,本来也是大发光火的,不过后来听到冯仲石说的体谅自己的一番话,心中一酸怒气又变成了叹息,压下火气对方天来道:
“唉……说实话你女儿的病是失魂病。她的灵魂被异常强大的力量给摄去了,要想救这样的失根之人谈何容易?除非能先找到是谁摄取可她的灵魂,否则我也无能为力!”
“找?怎么找?无能为力你早说啊!”方天来心烦意乱没好声地斥责。
“行,就当老朽白来一趟!你就好自为之吧,你女儿的事情与我再也无关!”
凌风子实在压不住怒火,气冲冲地说完就要推门离去。
可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伴着一股幽风袭面,门外现出一个人来。
来人看样子不到二十岁,灰头土脸其貌不扬,眉宇间却凝着一股紫气。不是别人,竟是马杌子!
杌子穿着一件不知从何处弄来的宽大僧衣,双臂一直凭空前举,手中托着的也是一件同样颜色的僧袍。
此刻,他正默默立于门外,仿佛从天而降。
“吔,你是谁?”凌风子与他迎了个面对面,不禁一愣。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你不能走!”杌子面容沉静,语气却很有力,甚至带着些杀气。
此刻的方天来正为女儿伤心呢,猛一见到杌子竟然忍不住又悲伤起来,带着哭腔呼号:“小马啊,你来晚了哇!白露,她怕是……怕是……”
方天来粗犷如铁打的人一样,这会儿也泣不成声了。
冯仲石见杌子举止怪异又对老师不客气,于是不满地上前质问:“你是什么人?这里是病房,陌生人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其实在区医院冯仲石是见过杌子的,只不过印象不深。但是杌子却认识他,知道是他给小黄做好了手术,所以杌子对冯仲石没敢有任何不敬。
不料这时凌风子却忽然瞪着杌子臂上的僧袍惊疑失色了,抖手颤栗张口结舌:“你……你……”
“你一定有办法救她是吧?”杌子沉声反问,他捧着的僧袍竟是微微鼓起凹凸有致,看上去空衣一件,却又似乎藏着什么。
好半天,凌风子才壮起胆子用手背在僧袍上方微微感知一下,立马又是一阵惊颤,脸色都吓白了:
“果……果然有驭魂之……术!”
而杌子则气势凛凛如入无人之地,瘸着腿大摇大摆信步进入房中。
方天来和冯仲石见凌风子突然脸色大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俱是茫然不知所措,也给杌子让出道来。
屋子面无表情,半句话也不说,平举着胳膊缓步来到白露病床前。
病床上,白露静静平躺着,云鬓香腮,丽质无瑕,美得让人心慌。
可是,她的双目却紧紧闭着一动不动,两道蛾眉微微蹙起,凝着薄雾现出些许忧伤……
杌子直直望着白露恬静的面容,眉宇之间流露出万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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