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希,你知道一件事情吗?”祁宴终于开始正视他,之前的时候都不想要看对方,但是现如今却不一样了,她必须要把某些话说清楚。
“什么?”贺景希在示意对方说出来。
“我很少会因为一个人改变对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否定另外一个人,只是现在我看到你的时候,心里头就只有悲哀,我之前或许诚心把你当朋友,但是现如今什么都不是了。”她语气淡淡的,直视着贺景希的眼睛,可以看得出来,她说的确实是真心话。
说这些话,也只是为了在对方的心里放下一颗种子罢了,也许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时候,还能记起来今天的事情。
“祁宴,我并没有………”贺景希真的很想把自己心里头的所有话都说出来,可是现在,他完全说不出来,说出来就是妥协就是认输。
而且都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要怎么说呢,怎么说都是错误。
他确实是认真的,而且也确实是一开始就对祁宴有不一样的心思,他一开始的时候就抱着不好的心思接近对方的,所以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对方不会相信。
自己都不会相信。
一个会阴谋接近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
祁宴皱了皱眉头:“所以我们之后不要给彼此不舒服。”她的话非常明白,现在的贺景希让自己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两个人还是不要打扰对方比较好。
贺景希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张不开嘴,他没有任何的资格让对方理解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是正确的,而且现如今的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徒劳。
“贺景希,你看到了吗?她从一开始就对你没有什么感觉,你如果还要因为她执迷不悟的话,迟早损失的更加多,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计划。”
温之婉走了过来,嘱咐他。
贺景希淡淡的点了点头,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吗?本来以为她会缓解这个压力,也会向对方坦白,可是所有的人都没有给自己机会,从头到尾,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被蒙在鼓里。
他突然全身乏力,直接摔倒在地上。
旁边的温之婉看到他这个样子突然有点害怕,立马蹲下来询问:“怎么了?你怎么回事?”
贺景希摇了摇头:“没事。”
可能是真的作茧自缚,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感觉身上的伤口都裂开了,慢吞吞的问道:“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沈牧云那边已经派人过去了,就看他们能不能不让自己失望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温之婉已经不打算让他插手了,再这样下去,别说半条命,整条命都没了。
“没事,我可以。”
贺景希甩开了她的手,重新站了起来。
“boss那边跟你说了吧,让你带祁宴过去,是不是?”贺景希紧紧盯着温之婉,让对方退无可退,温之婉听到这话之后有一瞬间的惊讶,最后变成了坦然:“是。”
“因为什么?”
“因为你啊,作为boss手底下最为强悍的杀手,本来被给予了最为核心的任务,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让他失望了,你觉得他会不想要见一下罪魁祸首吗?”温之婉冷冷的讽刺。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要不是贺景希执意动了情,把情况弄的这么糟糕,或许根本就不会出现其他的事情,可是现在所有的问题接踵而至,而且很有可能会暴露。
“我只是个棋子罢了,就算真的损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想要见祁宴,怎么可能因为我,温之婉,不要下重手,不然我会杀了你。”
他声音冷冷的,淡淡的,透露着威胁。
他只是想要尽力最后保护她一次罢了。
“贺景希贺大公子,你没有看资料吗?祁宴在沈清森的基地拿到的成绩可是传说级别的,你让我不要对这样的人下重手,你是不是疯了?”温之婉歇斯底里,这个时候她完全淡然不了。
贺景希一头撞在了名叫祁宴的南墙上。
而且一去不回头。
“温之婉,你还是不懂。”他颠颠撞撞,半弓着身子离开了这个走廊,皮鞋的声音显得空旷,温之婉站在原地,她不懂?不懂什么?
不懂男人。
男人如果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非常喜欢,不管那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的厉害,可是在男人的眼里,就是非常乖巧而且没有战斗力的存在。
传说的大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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