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行,不能这样!人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
大背头又站了起来,把侍者招呼了过来。
“给老子接着下注!下两个月工资,赌下一把棋皇赢!”
场下的战争逐渐进入白热化。
“哦?有意思,还有这种下法!”棋皇拉弗拉斯的语气已经不再轻松。
这一盘一开始,他的对手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颇难对付。
蒙迪沉默不言,他将自己的脑力运转到极致,已经腾不出功夫来说骚话。
契司棋据说是当年夏国一位将军根据古代战场规则而发明。
现在蒙迪与拉弗拉斯就如两位率领千军万马的将领,两军对阵,攻守交互之间竟相互不能奈何,气氛有些焦灼起来。
你来我往之间,之见蒙迪手下的防守一不留神被拉开了一个破绽。
这怎么逃得过棋皇的眼睛,棋皇按捺住心中的喜悦,顺了顺自己的山羊胡子:
“我下到这又如何呢?”
拉弗拉斯心动棋随,一支骑兵突破了蒙迪的防线。
只见面无表情的蒙迪突然嘴角一扬,拉弗拉斯瞬间身体僵硬。
下棋就是这样,往往等你把子落下的时候,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都说人生如棋,不是没有道理的,人们察觉到自己的失误的时候,总是为时已晚。
“我要悔棋!”
“棋”字刚说出口,拉弗拉斯就觉得自己过于荒唐。
“醒醒吧老山羊!这可不是在你们小区下面的老年人社区。”
蒙迪大手一挥,他的战车就横到了骑兵身后,如此一来,看似为破绽的缺口就变成了一个杀机四起包围圈。
拉弗拉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心里开始恐慌起来。
这么多年以来,他总说但求一败,但是没想到当失败真正找上门来之时,心中的滋味快要把他逼疯掉。
从棋皇的英勇骑兵被蒙迪是无情大炮消灭开始,场上的情况就开始朝蒙迪一边倒。
拉弗拉斯手下的棋子化作一盘散沙,不出三十回合,皇帝的头颅就被敌军挥刀砍下。
“第二局,努迪胜!”
大背头像是一滩烂泥一般,瘫坐在席位上。
李酥偷偷捂着嘴笑,输钱这种事,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大家总是很喜闻乐见的。
“你的运气跟你的发型真配啊,一个字——背!”
拉弗拉斯面色潮红,他开始心生畏惧。
他咬着牙说道:“小子,你要是现在认输,我答应你还是可以拿到一千万奖金。”
蒙迪半眯着眼,一边掏着耳朵一边说:“我本来可以拿五千万,干嘛只拿一千万?”
拉弗拉斯被这话气得浑身发抖:
“不知好歹的小子,你就等着后悔吧!”
第三局,开盘!
“先生!先生!该起来下注了!”
李酥戏虐地朝大背头喊。
大背头眼神空洞,半响说道;
“不能再赌了,再赌我只能光着屁股去见罗杰斯先生了。”
根据计算,契司棋光是在前十个回合,就有多达上亿种下法。
这意味着,契司棋对于人脑而言,它的计算量是永无止境的。
换句话说,对于契司棋棋手而言,进步是永无止境的。
强中自有强中手,不管多厉害的高手,都存在被虐杀的可能。
以上是拉弗拉斯常常用来安慰他的手下败将的话,直到今天,他自己成为了那个被虐杀的人。
“不可能,这不可能!”
第三盘一开始,拉弗拉斯就用出了他毕生所学,全力出击。
然而情况比上一局还要夸张,他越是绞劲脑汁,自以为面面俱到,越是被杀得丢盔弃甲。
拉弗拉斯自学会契司棋以来,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眼看败局将定,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拉弗拉斯此刻把所谓的“契司棋精神”抛之脑后,双手一抬,重重地将棋盘摔翻,棋子从盘上跌落,乒乒乓乓洒了一地。
“你小子作弊!”
拉弗拉斯用手指着蒙迪破口大骂。
“你个小畜生究竟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聚精会神的蒙迪也被他这突如起来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
面对他的无赖行为,场上的人开始纷纷起来指责拉弗拉斯。
只听过打牌作弊出老千的,下棋哪里还有什么花招?
拉弗拉斯哪里管这些,一口咬定蒙迪作弊。
“小畜生,不承认是吧,那就让老夫撕开你的肚子,看看你里面有些什么坏水!”
话音一落,刚刚散落在地上的棋子全部漂浮了起来,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星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