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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柏嘴角带笑,这两个人,容老大对他的伤害不大,而且他还利用了angela也就是容桐,自然要给容老大留点生存,而容老三……
没人知道容柏现在的心里有多阴暗。
对容溪做过的人,我想你需要自己也体验一遍。
躺在床上的不可能是刘春萍,他们特意安排好的女演员手臂上并没有插输液的针管。被注射进输液管中的毒药液体只是顺着针头流出去了。
此时正在被杜允的热情缠的已经忘乎所以的容耀祖那还想着有他们的事情。
安排好的警察已经进入病房,不出意外,容老大和容老三被抓了个现行,这两个门外汉什么都不知道,在针管上留下自己的指纹。
而容耀祖那边,杜允似乎说了什么,监视器中,容耀祖脸色一变,甩了杜允一耳光,一脚将这个几乎瘦的能看到骨头的男孩踹到床头。原本还在缠绵的两个人立马分开。杜允笑着,也不管自己是否光着身子,大敞着冲容耀祖说话,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他满是绝望和释放的眼睛。
容柏猛地一震。
而此时已经无法再阻止杜允要做的事。
在监控室的所有人,就看到杜允扑上去一口咬在容耀祖身上,容耀祖痛呼,想将杜允扯下来,却毫无办法。
众人就看到两个人终于分开的时候,容耀祖腰部一片血糊糊的。杜允呸了一口,嘴里吐出去一个什么东西。
即使没有声音,他们也能想到容耀祖叫声有多凄惨。
容耀祖跌跌撞撞下了床,想要给自己止血。
杜允跪坐在床上,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他张大嘴在笑,血从他嘴角流出来,恐怖之极。
容柏深吸一口气,他没想到杜允用的是这么惨烈的方法。
“怎么办?”一个人已经准备好冲进去。
容柏眯着眼,“让他走,秦术,把容耀祖弄出来……不要!”随着他一声大喊。屏幕中容耀祖那个人渣居然举起枕头来使劲蒙在杜允的脸上。
“快,进去救人!”容柏握着拳,锤在墙上。
他失算了。原本以为容耀祖不会希望自己手上有把柄存在,可谁知道他居然直接动手了。
保安装扮的人已经到了容耀祖家前面。使劲拍打着别墅的大门。企图让容耀祖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
“放开了。”另一组人赶忙过去,接杜允离开。
片刻后,容耀祖回来,卧室一片狼藉,只有被打开的窗户边窗帘静静飘动着。
无论怎么看,都像是杜允自己逃走的。
而在另一边,容柏已经接到了杜允。这个男孩儿还在笑。但是却避开了所有人的手。除了扶着他的人,没有人能接近他。
“你……”
容柏沉默不语。他感觉得到杜允灰败的生命。也许是因为他死过一次?也许是他亲手杀了一个人?
“我要死了。”杜允嘿嘿笑着。“我没有告诉容耀祖我有艾滋。”他把自己的嘴咬破了,然后两个人的血液美妙地融合了。
那一口……
容柏知道他怎么报复的了。“你死了,你妈妈怎么办?”
杜允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瘫在椅子上,“就那样呗,我害了你你还帮我照顾我妈也太圣母了。让她自己就行。”
容柏定定地看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了。走好。”这一刻他说不了别的。“我会为你报仇的。”容柏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容耀祖既然做错了事,就要得到惩罚。
“送他到医院,另外的人开始下一步计划。”容柏对秦术道。
秦术和angela是唯二能接触到容耀祖的人,此时他杀人的罪名还不能明确,这两个人要让他精神上完完全全被打击的崩溃。
就像你对我母亲一样。容柏好看的眼中闪过冷光。
该怎么打击?
容耀祖第二天就会收到刘春萍的“死讯”,同时还有他两个兄弟被抓了的事实。
他身边两个人都会让他逃跑,但是这个注重面子的人还有他的慈善晚会参加,而在那场晚会上,有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
成江市每年都会有一些人举行慈善晚会,有明星,有高官,有企业家等等来参加。
容耀祖今年也终于得到了这场晚会的邀请,于是他自己孤孤单单出席了。没有带女伴。
刘春萍的“死”还没有公布出去,容耀祖以她病重为由,还能得到一个好老公的称号,何乐而不为。
晚会上的大人物不少,很多都是他想去沟通的,可无奈自己身上还有悲伤的氛围,只好作罢。
容柏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这场晚会的主办方是顾谨臣的朋友,要进来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你还很开心啊,那么接下来你会更开心的。容柏嘴角翘着,举起酒杯,向容耀祖的方向遥遥而望,随后都洒在身后的花盆中。
慈善晚会最重要的一项就是通过拍卖来筹集资金。
容耀祖现在已经掌握了大部分财产。
“……接下来的一件物品是一名姓容的先生捐赠的视频,他说为了这场晚会已经筹备很久了。”女主持有意无意往容耀祖这边看,连带着很多人都看向他。
容耀祖心里纳闷,他什么都没捐啊。但还是礼貌地向那些目光一一点头示意。
会场黑下来,大屏幕上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开始还是很正常的,容耀祖上班下班的记录,看着拍摄者的角度,他们就能看出这是偷拍。
参与的人都很纳闷,但是很快他们就不纳闷了。
女士们发出“啊”的惊呼,男士们除了保护自己的女伴,还发出不屑或者看好戏的声音。
屏幕上,一段段小的视频,一张张照片紧凑播放着。
而主角,正是容耀祖和不同的男男女女们。
“这是污蔑!快停下!这是诽谤!”容耀祖站起来。因为紧张和气愤他的眼睛睁得老大,面部都充血了。
然而,刚刚和他搭过话或者对视过的人,已经用一种异样的,恶心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