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将军后生可畏啊,此杯我代边疆众将士敬你!”崔将军端着大碗盛了满满的烈酒。
虽然崔将军右腿受了伤不便起身,但不难看出他是满满的欣喜及久违的放松。
众将士缴获了頔军物资,尽是红光满面,在校场围着篝火大口食酒食肉。
言墨谦逊笑了一笑,起身捧着酒碗,道:“是崔将军和百里将军果敢刚毅定下了主意。”
“来!喝酒!”
两人碰碗一饮而尽。
百里将军笑道:“言将军莫要谦虚!”
谷凡端起酒碗走到言墨跟前,篝火印着他稚嫩的脸。
谷凡道:“言将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敬你!”
百里将军笑道:“谷凡技不如人,真是多亏了你。”
言墨饮了酒摆了摆手,笑道:“谷凡兄弟刚毅无比,如今这个年纪就胆识非凡,是块好料子!”
百里将军望着言墨逐渐收了笑,道:“只是你脸上的伤…怕是要留疤了。”
言墨满不在乎地笑道:“崔将军受了腿伤也不曾多言,我这算得上什么!”
崔将军笑道:“将军是怕你娶不着媳妇嘞,是吧,哈哈哈!”
言墨也不是扭捏之人,道:“我是男人定然不会以色事人,若是将来有人指点我的相貌,定是肤浅之人,我亦不屑与之为伍!”
崔将军笑道:“是了!末将听闻百里将军家有一女,貌若天仙,又是个爽朗性子!若是言将军因此娶不着媳妇儿了,就把百里姑娘许配给你便罢!”
说着又起哄地望向众人:“是吧,兄弟们!哈哈哈!”
“是!”
“呜呜呜~~~”
将士纷纷狂欢起来。
言墨拾起肉块塞进崔将军碗里,道:“你怕是吃醉了酒罢,竟那我和百里将军醒脾!”
百里将军微笑道:“你放心,回了京城我定会为你寻遍名医,若是将来……”
“先不提此事,来来来,喝酒,喝酒!”言墨端起酒碗打断了百里将军的话。
百里将军笑了笑,也端起酒碗来……
这夜,营外出奇的安静。
如往常的寒风拍在脸上,心窝却是暖的。
皇宫得了捷报,皇帝大喜,下旨封赏了边疆将士,又命百里将军尽快班师回朝。
百里将军携出征军队顺利回京,又带着言墨进宫回禀相关事宜。
皇帝体恤,特允言府大办庆功宴,实则是为了让他瞧瞧众官眷,若是有中意的,两人得以相看罢了。
两日后。
言府里外忙着庆功宴的事,亭山一大早便带上贺礼来了言府。
这日虽有微阳,却也凉风习习,京中名门贵胄纷纷前来祝贺。
素宁一向喜欢热闹,一大早便跑去书府找安禾结伴而行。
安禾还在梳妆,素宁急得直催:“安禾,你快点儿,青许哥哥已经出门许久了。”
安禾不慌不急地抹着胭脂,道:“这都是男子的场面,我和言将军又不熟,着什么急啊。”
素宁挑着发钗,一支一支地拿起来比着安禾的妆容,道:“今日我父兄去巡营了,我可是替我父兄去的,自然是着急的。”
说着又笑出声儿来,道:“既是男子的场面,怕有是不少的青年才俊,你且好好妆扮妆扮。”
安禾抹匀了胭脂,放下盒子,接过素宁挑好的发钗,坏笑道:“怕是你自个儿着急想见小王爷吧,还来拿我醒脾!”
素宁羞红了脸低眉浅笑,嗔道:“你真是愈发不正经了,我要告诉婶娘去。”
安禾笑着插上发钗,梳妆好了便和素宁同乘一辆马车去了言府。
言府。
大多人应是到了,言府门口已停了许多马车,东风领着小厮们牵着马往马厩走去。
素宁跳下了马车,又回头牵着安禾下了马车。
言墨正在府门接客。
素宁行礼道:“恭贺言将军升迁之喜。”
安禾跟着行了礼。
言墨笑着拱手回礼。
素宁往府中院内望了望,问道:“亭山可来过了?”
言墨笑道:“在里面吃酒罢,你且进去找找。”
素宁听完提着长裙笑盈盈的便跑进了府里。
安禾见状也匆匆行了礼,道:“言将军,那我也先进去了。”
言墨轻应了一声,又忙着招呼着其他来宾。可谓是宾客满盈,欢笑四溢。
言府也足够宽敞,院中竟设了许多玩意儿,什么捶丸、投壶、木射毫不含糊。
军中前来恭贺的男子更是玩起了相扑,引得宾客都连声拍手叫好。
素宁四处瞧着,见亭山和四个姑娘同坐一席作诗。
亭山道:
风云涩涩愁霜天,
花开草败年复年。
雪落旧屋枯枝挡,
月下踏寒闻暗香。
那四个姑娘拍手叫好,连连抢着给亭山倒酒。
易太傅五女易楚歌听完,略踱了两步,道:“小王爷这月下赏梅的意境真是极好,只是……
亭山道:“易五姑娘有何见解?”
楚歌微笑道:“只是这“闻暗香”不如改成“寻暗香”?”
亭山细细琢磨一番,嘻道:“妙哉,易五姑娘好才华。”
“才华个鬼啊!”素宁本满心欢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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