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给小村庄镀上一层温暖的鹅黄,处处炊烟相继升起,广场上的孩子们结束了一天的修行也陆续回家了,除了几个不安分的身影偶有出没外,整个村庄都变得宁静而祥和。
在村庄的西南角有一座小木屋,那里是严笑的家,家门前有一块小坪,坪里布置的几样训练身体的设施,是隔壁大叔为严笑弄的。
回家后的严笑在坪里继续训练着步伐,旁边石桩上坐着的大叔偶尔出言指点一二,但大叔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忙自己的事情,还经常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光芒,引得严笑羡慕不已,这是运用灵魂之力时产生的光。
“笑笑,叫你沈叔叔一起回家吃饭了。”屋里传来了严笑母亲的声音。
大叔本名沈默,也是几年前来到村里的外乡人,沈默刚来那会沉默寡言,整天足不出户。有次他实在是被每天都伤痕累累嚎叫不停的严笑吵得不行,就主动帮严笑治了次伤,而严笑的母亲为了表示感谢,便邀请他在家吃饭,之后便天天如此了。沈默也渐渐被这乐观豁达的一家两口所感染,走出阴霾的沈默参加了村里的猎魔队,还成了严笑母亲所在小队的队长,之后就过上了这奇怪的两家三口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其乐融融。
“喂,老沈,你啥时候娶我妈啊?”
“小孩子懂什么。”
“我跟你说,今天村东头的李达妈又说难听的话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没发现我妈现在都很少出门了么?”跟严笑一起往家走的沈默听到这里,突然停住若有所思。双手抱头的严笑仍自顾自的边走边说:“以前说我是野孩子也就算了,现在敢说我妈,要不是我打不过那李达,我非得天天揍得他妈不认得他儿。”
说到这里严笑便发起愁来,他与那李达还有一场男人之间的约战,眼看约定的期限就要到了,李达可是村里仅次于斑木稳坐第二把交椅的家伙,可自己的修行至今都还未能破障,实力差距肉眼可见啊。
这事起因便是因为李达妈嘴碎,老是喜欢在背后对严觅指指点点,严笑气不过,就偷偷往人家的水缸里撒尿,结果有一次不小心被李达撞见了,情急之下严笑为了保命就随口给李达下了战书,说半年后来一场男人的决斗,输了的认对方做爸爸。
再淳朴的人都会有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且大多数人会认为自己是在正确且正义的一方,许多人会把想法放在心里,但有些人会用言语去攻击别人,以期待得到更多的认同,从中获得心灵的优越。
无所谓对错,只是这些流言蜚语对于一对孤儿寡母来说,无疑增加了他们的生活之重。虽然严笑的母亲常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会宽慰严笑说:“我们不能要求全世界都善待我们,我们应该去感恩那些所有遇见的友善。”但是严笑依然能感觉到母亲的忧郁,所以他很希望这个和善又厉害的大叔能够为母亲撑起一把遮风挡雨的大伞。
“笑笑,你等等,这个给你。”沈默唤住严笑,扔给他一个精致的护腕。“这是我做的一个小东西,现在给你了,吃完饭教你怎么用。”
严笑狐疑的看了看手中的护腕,立即喜笑颜开的跑过来缠在沈默的腰上,开心的嚷道:“回家吃饭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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