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甜宝弄好的罐头之后肖苏达便洗漱去了,他刚开始刷牙就听到门铃响了,以为可能是妹妹肖采米就胡乱的漱了一下口小跑着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王雅博怀里抱着一束鲜花,见门开了马上就将花递了过去,“喏!”
肖苏达满脸疑惑的问:“两个大男人之间送什么花?”
王雅博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进一步解释道:“不是给你的,是帮你买给病号的。”
两人将墙上挂的一把琵琶撞落,刚巧被进来的弦落看到。
落地的琵琶上面玉镶着弦落的两个字尽碎,至此弦落的心也伴着随了她十多年的琵琶一同碎了,再也拼不完整。
弦落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阮籇的脸上带着想开口解释的焦急,而鱼音儿的脸上得逞的笑意甚浓。
阮籇没有追上来,被鱼音儿死死缠着他想追也脱不开身。
阮籇曾经承认他是一个有点儿花心的人,会有梅与竹兼得心态。可世上又有几个女子愿把自己的爱人和其她女人分享,男人不是食品可以同乐。
弦落突然间觉的心好累好累,爱情果然是最毁人的。她明明知道阮籇的心底还住着一个庄姚,她只能处于第二的位置,可她还是爱了,只是这爱是注定没有幸福的爱,抢人从来都不是她的强项,何况夺心?她愿赌服输。
“我走了,若这是一场债,我在远方今生独老来还你。祝你幸福!”薄薄一页纸上只有这么一句话,结束了一年的爱情,可这弃君的心伤却是一辈子……
“妈妈,我没有爸爸吗?”齐留海戴着可爱小兔子发箍的稚气女孩抬头问白色雪纺纱长裙秀发随风飘动的女子。
“当然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弦落爱意满满的轻抚小女孩儿的头发淡淡的说到。
“可是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呢?他在哪儿?”四岁的孩子似懂非懂却有着对亲情浓浓的渴望。
“忆忆,当你过完第十八个生日的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他了。”弦落强挤出一丝笑容再次解释,可是她的心却痛的不能呼吸。阮籇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他和弦忆阮又怎么会相见呢?但是做为母亲就要给孩子希望,人都是为着一个个美梦而活着,就让她慢慢的编织这个永远难以实现的梦吧。
小忆忆还想在问什么却紧紧皱着眉头不再吱声,年纪虽小的她却深深感觉到妈妈每当说起爸爸的时候就有着忘记全世界的忧伤。她不明白却不想看见妈妈那眼中欲流强忍不出的泪。
初冬的街头寒风凛冽。一家蛋糕店内,白色羽绒服的围着天蓝色的蕾丝围巾的年轻女人戴着卡通兔子图案的口罩,整张脸只露出一双水清雨润的眼睛。
“妈妈,蛋糕都很漂亮真不知道该选哪一款了。”
“落忆阮喜欢那个咱们今天就定那个,你是小寿星啊!”女人眼睛笑成弯月望着女儿。
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此时也进了蛋糕店,他直走向柜台去取早已定好的蛋糕。
原来苍天也是有情的,如此甚好。弦落的眼睛有着雾气带着落忆阮慌忙走开。
“师傅能载我们去仙之林小区吗?”
阮籇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急忙追出门,母女两人已乘坐一辆出租车离去,他急忙驾车紧追。
蛋糕店员跑出来喊到:“喂,先生,找您的钱。您的蛋糕还没拿!”
一座僻静的小区,阮籇敲响了门。
“叔叔,你找谁?”
“我找你妈妈。”
“忆忆,谁呀?”
“妈妈,一个叔叔找你。”
“是你?”
“过得好吗?”。
“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