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国,皇宫里的某个暗房。
付云城被手铐铐在电椅上,俊朗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遍布。
不远处,陈飞扬坐在椅子上,她穿着旗袍,黑长直齐腰,摘掉了眼睛,画上了艳丽浓妆,相比在沈一白身边做个低调助理时,此刻的她多了一股浓烈的古典美。
她是亚当精心培养的第一名催眠师,十五岁时,被迫成为了亚当的女人。
那个男人有老婆,有孩子,却还是疯狂的迷恋她,占有她。
他说,他什么都可以给她,却唯独给不了她想要的正妻名分。
陈飞扬不甘心成为男人的玩物,便在数年前单方面和亚当决裂,逃出了苍国。
亚当举国之力追踪她,陈飞扬奋力潜逃,被他的人误伤,流落到嘉国时被沈一白意外救下。
和沈一白相处的那些年,是陈飞扬过的最轻松最快乐最安稳的日子。
若不是为了帮沈一白催眠顾清欢,陈飞扬觉得,她大概会隐姓埋名一辈子,哪怕只是做个小助理,守在沈一白身边她也心甘情愿。
为了沈一白,她什么都愿意做。
尤其是在看到不明真相的沈一白单枪匹马出现在苍国想要救她离开时,她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从那以后,一生向往自由的陈飞扬已经死了。
她现在要做的事,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成全沈一白。
他需要自己的陪伴,她就想办法陪着他。
他想要顾清欢,那她就帮他抢过来,谁敢挡路,她就对谁不客气。
首当其冲要除掉的人,就是付云城。
所以,身为亚当王子座上宾的付云城,这会儿才会出现在这环境漆黑的暗房里,被屈辱的绑在电椅上。
她是趁着付云城和亚当谈判之余,特意支开亚当一棍子敲晕了付云城。
亚当那边对她言听计从,很好糊弄,至于付云城,她不会再让他有开口为自己正道的机会。
陈飞扬把玩着付云城刚才和顾清欢通过话的电话,冷笑道:“在我没有达到目的之前,我不允许顾清欢来苍国添乱,可你刚才胡说八道一通,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不可能不来凑热闹。你马上想办法稳住她,再敢耍花样,我马上让你死在这里!”
付云城被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雪白的衬衫破烂不堪,胸膛上一道道血痕,都是电伤。
他靠着电椅,精疲力尽的盯着对面的女人,冷笑道:“陈飞扬,你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去问问亚当,他本人敢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陈飞扬站起身,扭动着略显僵硬的腰身走到他身边。“我知道,苍国是欧洲小国,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全靠你们付氏撑着。亚当王子不敢得罪你,但是我敢,知道为什么吗?”
付云城冷眸打量她,没有接话,他不相信她有这个胆量。
陈飞扬冷笑:“因为我会催眠。”
“当初,顾清欢忘记你,就是我的手笔。我本想再催眠顾清欢第二次,可第一次催眠她就昏迷了接近一年,我怕她出事。所以这次,我拿你开刀。”
她走到不远处的高桌上,打开了一个锦盒,盒子里躺着一颗鹰眼水晶石,在昏暗的暗房里闪耀着褶褶生辉。
付云城垂落在腿边的双手缓慢握成了拳头。
可俊朗的脸上,依旧是清冷淡漠。
“陈飞扬,如果我在苍国的皇宫出了事,我保证,我的人会让你们苍国所有人陪葬。”
陈飞扬笑道:“我不会让你出事,我只是抹掉你脑袋里关于顾清欢的记忆。”
付云城冷笑:“为了沈一白,你还真是豁的出去。”
“当然。”
“他是我心尖儿上的人。”
“而顾清欢,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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