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但你要是惊慌失措,被他逮着可趁之机,那他就一定会让你偶尔一个失神发生事故,至于扭头去看他的后果更可怕,你看他,就意味着事故必然发生……
赶回老苏家,我们马不停蹄的为苏娜拔毒,这过程必须在天亮前完成,如果到了白天,毒素沉入体内,第二天苏娜必死无疑,这‘死’的定义,是指她将彻底尸化,没有转换余地。
拔毒并不复杂,只需将陈年糯米敷在溃烂处即可,只是陈年糯米并不好弄,而且陈年糯米一旦敷在溃烂处,开始吸收尸毒时,苏娜就会痛苦的疯狂挣扎,力气大的几乎按不住,实在是个极度消耗体力的活,老苏纵然于心不忍,但在我的解释下,也眼眶微红,咬牙拼命按住苏娜,为她拔毒。
可算将陈年糯米敷在苏娜全身,并用纱布绷带固定上,我跟老苏已经累得快动不了了,苏娜的力气实在大的惊人,要不是有铁链捆住,我估计今天非得被她给揍死。
见到痛苦的昏迷过去的苏娜,我缓过气,示意老苏去看看冯春燕和苏眉,我在苏娜旁,还在感慨这真不是人干的活儿的时候,老苏已经冲了回来,语无伦次的叫道:“小罗,没没没了,不知道哪里去了,怎么办?!”
我让他别激动,慢慢说,这才知道是苏眉不见了。
赶到冯春燕和苏眉的房内,检查了下门上的鸡冠血和床边的红绳,两个都丝毫无损,我不由皱眉,这些东西都是好的,这就是说她是自己跑出去的,我示意夫妇俩稍安勿躁,问了句冯春燕苏眉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她茫然无知。
我想起之前让苏眉一直要待在房内时,她有些犹豫的表情,又想起冯春燕口中曾言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孩,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你说一妹子,半夜不老实在家睡觉,偷偷跑出去是想干嘛?一个人天天大半夜去荡秋千,还是找相好的?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不顾后果一定要出去,荡秋千貌似不大可能吧?如果不是雌性激素迸发,在那个叫做‘恋爱’的东西影响下,被冲昏头失去理智,谁会在刚看到苏娜诡异一幕后,这么冲动的离开?
“你们等会,我带她回来。”我心中有了计较,嘱咐夫妇俩一声,扭头开门离去。
在楼下四处找了下,没有苏眉的影子,我有些犯愁了,原本以为和老苏赶回来已经很快了,苏眉就算离开,也不会太久,我动作快点肯定能堵住她,没想居然预料错误。
我正想着下一步计划,一旁灌木丛里忽然闪起两道幽光,我一惊,正要防备,一道黑影已经窜上了我的肩头:“这样还能找到人?”
我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让我顿时松了口气,是黑魇,没想到它居然来了,我此时对黑魇的感觉很微妙,除了刚开始见到它令我有些惊慌外,之后就没了这种感觉,它似乎对我并没有恶意。
“回去。”
回去?我愣了下,还是听从了黑魇的话,返回老苏家,我对黑魇,有种古怪的信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它,但这种感觉就像相识已久的信任,互相知根知底,没必要怀疑。
到了老苏家,夫妇俩见我去而复返,有些奇怪,黑魇让我嘱咐他们回到那间我做过防御的房内,这才对我说:“去客厅,站在中间。朝前走三步,退小半步,左边两步,向前五步……”
我一头雾水的按照黑魇的指示行动,走了半天,我有点不耐烦了,想问它到底要干嘛,谁知我眼前忽然一花,在我面前,竟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我莫名其妙的走入一间房内,落地窗大开着,窗外寒风不断涌入,让柔软的淡粉窗帘曼妙舞动。
房中摆着一张大床,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具同样雪白曼妙的酮体,她身上盖着单薄柔软的薄被,从她露在外的大片雪白肌肤看来,薄被下…似乎什么都没穿,她紧闭的双眼,微颤的睫毛,微红的面颊,低低的呻吟,不由让我心跳如鼓。
对我这积年老处男来说,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我说不想多看两眼,那都是鬼话,可眼前这妞,却正是苏眉!
走眼了走眼了!我心里告罪,没想这妞这么有料,原本以为只是个稍微有点脸蛋儿的泼辣小太妹,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有,小腰纤细,胸前高高顶起的被单,蛇般在被单下无规律扭动的身体,以及意乱情迷轻轻在自己身体上游动的纤细手指,让我险些没一口喷出火,冲上去将她就地正法。
“果然是鬼交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黑魇森冷的笑,让我瞬间冷静下来,皱眉看着苏眉,……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