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忠儒便去了花鸟市场,买了幅字画。上面写着韩愈的名句:嫉恶如仇雠,见善若饥渴。准备送给沈伯,以赞扬沈伯为人正直,做官清廉的好品质。
不一会儿,忠儒就来到了沈府,迎接他的还是坤叔。
“老爷说得没错,公子今日果然登门造访了。厨房已备好家宴,就等您了,来,这边请。”说着坤叔便领着忠儒绕过堂屋,来到花园幽静处。只见花园中心有个大圆桌子,上面摆满了美酒佳肴。四周盛开着牡丹月季,真是美不胜收。见忠儒来了,沈伯一家老小,便从阁楼上走了下来。
“忠儒,我就知道你要来,来,快坐下。”沈伯连忙招呼忠儒道。
“沈伯,这是给您的。”忠儒说罢,便把准备好的字画交给了沈伯。
沈伯打开字画后说到:“字是好字,句也是好句,不过你以后直接来就是了,可别再破费了。”说罢便叫人把字画收好。
“来,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救命恩人,王公子。”沈伯向众人介绍忠儒,又转而向忠儒介绍到:“这位是我夫人,这位是犬子沈宝立,这位是小女沈宝珠,这位是我儿媳,你们之前已经认识的了。”
“忠儒见过各位。”忠儒说到。
“王公子不必多礼,还要感谢公子救了我家老爷呢,您真是我们的恩人呐。”沈夫人对忠儒说到。
“夫人您言重了,我只不过是做了我该做的罢了。”忠儒对沈夫人说到。
“王公子,幸会。”说着沈宝立起身向忠儒作了一个揖。
“彼此彼此。”忠儒回应到。
“早听我爹爹提起公子您,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啊。来,王公子,我敬你一杯。”说着宝珠起身准备向忠儒敬酒。
“沈小姐谬赞了,我不会喝酒。”忠儒推辞到。
“那就以茶代酒,来,给王公子满上。”沈伯说罢命下人给忠儒斟满了茶。
“来,王公子,我敬你。”宝珠说罢举起了酒杯。
“谢谢沈小姐。”说罢忠儒与宝珠都一饮而尽。
“公子今年多大了?”宝珠问到。
“十八。”忠儒答到。
“比我年长一岁,我当叫你一声哥哥。”不过宝珠心里可不想让忠儒做他的哥哥,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宝珠就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些年来,王公贵族,宝珠也见得多了,只是唇红齿白间,竟没有一个比得上忠儒的。
“听说公子医术精湛,是师从何处啊?”宝珠又问到。
“我自幼向姨父学习医术,不过还谈不上精湛,略懂一二罢了。”忠儒答到。
“公子您太谦虚了,不知公子家中还有哪些人啊?”宝珠说着夹起了一块肉,塞到了忠儒碗里。
“我自幼便没了爹娘!是姨父姨娘含辛茹苦将我抚养成人的。”忠儒答到。
“哦,原来如此啊,那公子……”宝珠还想继续与忠儒攀谈,不料被嫂子林如芝打断了对话:
“对了,王公子,你现在住在何处啊?”林如芝早知自己妹妹如玉对忠儒有意,此刻见宝珠与他你一句我一句的自然不爽,心想岂能让小姑子抢了先。
“我现在住在桃溪街,走马巷的来福客栈。”忠儒答到。
“难怪那日你与我妹妹会在花鸟市场相遇,你们还不知道吧,是王公子帮我妹妹从小偷手里夺回了玉佩呢!”林如芝紧接着说到。
“哦?还有这事,王公子果然侠肝义胆啊。”沈伯连连称赞到。
“我妹妹也视王公子为她的恩人,常常称赞公子品性高洁呢!”如芝又说到。
忠儒听闻此话后,心中涌起一阵喜悦。欣喜自己在林小姐心中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饭后,沈伯又拉着忠儒的手说到:“小女宝珠自幼会弹琴奏乐,不如让她为我们助助兴?”说罢命下人取小姐筝来。
宝珠端坐于筝前,露出纤纤十指,轻轻拨动琴弦。忠儒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模样,只见她面色红润,眼目炯炯有神,举止之间有着女子少有的阳刚之气,容貌极美,令人目不可直视。
宝珠一边抚琴,一边不时望向忠儒,目光是脉脉含情的,忠儒则有意识避让。
一曲奏罢,众人皆拍手称赞。
“忠儒,你觉得小女弹奏得如何?”沈伯试探着问到。
“甚好,只是忠儒对乐事一知半解,就不多做评价了。”忠儒答到。
“王公子,我对医术也很感兴趣,可否抽空过来教教我呢?”宝珠说着走下琴台,来到了忠儒跟前。
“姑娘家学点医术总是好的,我支持,只是王公子还要温习功课,可别耽搁了他才好。”沈夫人说到。
“这样吧,我逢“一”“四”“七”来府上教沈小姐医术,每次只教两个时辰。”忠儒想到沈伯这次帮了大忙,不好推脱,只好先答应下来。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宝珠高兴极了。
“我把如玉也叫来吧,她对医术也很感兴趣呢。”林如芝连忙说到。
“这样不妥吧,林府隔这里有点远呢,怎么好让如玉来回颠簸呢。”宝珠对这个提议明显有一些不高兴。
“忠儒与如玉顺道,叫他去接如玉一同前来,我们也放心呐!”林如芝又补充到。
“这……”宝珠没了话说。
“就这么定了吧,多个人热闹些,就让忠儒教你与如玉医术,你可要好好学,可不要落后于如玉哦。”沈伯一语双关地说道。
“好,爹爹,我一定好好学。”宝珠笃定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忠儒拜别了众人,就返回客栈了。
各自回房后,宝立又对如芝说到:“你有没有觉得宝珠与那王公子很是般配?”
“你说宝珠与王公子啊,其实我觉得,王公子与如玉更般配些。”如芝答到。
“你可别胡说了,那如玉分明已经是赵光楣的人了,还乱点什么鸳鸯谱。”宝立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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