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让这些尸体无法腐烂且长年血流不止,而造就了这条血河。河里的水和鲜血混合着,味道极其刺鼻。
如月站在血水河边,看着这一地的尸体,和那波涛汹涌的血水,一股刺鼻的腥味无比的呛人。从小在腥风血雨中打拼的自己看着这场面都有点瘆得慌。目测这河的宽度以自己的轻功飞过去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玄机。如月从腰上取下匕首朝河对岸丢去,匕首刚飞出去便被河里的吸力吸下瞬间化为乌有,看来还真不简单。
突然一部分的尸体跳了起来,他们是不太欢迎自己这个第一次来的陌生人了。一个回旋跳入了半空中,这跟死人打也就没有必要顾及那么多了,如月拔出了星月剑使出了星月第一招:“百花残夕,星月无情,人过无声。”星月一出方圆十里片草不留,它的威力和残酷不仅让对手畏惧,也让如月畏惧,除非不得已自己从来不轻易拔剑。可是对这些死尸并没有什么作用,整个天空被血溅的鲜红,血洒落在如月的衣服上却不留半点痕迹。她的衣服是用极寒的玄冰炼制成丝,然后在用功力收集月光而织成,就是为了不留血迹和血腥味。所有被剑伤了的死尸“死而复生”继续进攻,这次更加来势汹汹。这血水河的吸力太大了,如月的轻功快使不上了。所有的死尸凶神恶煞的扑向了她,满手挥着毒液,轻功是已经用不上了。
星月剑伤不了他们,那就只能换一招了。从腰上取下玉笛,吹起了“玲珑霜”幽幽凄凄,悲伤的笛声有着直勾人心魂的效果。这天下没有人能够不被这音色吸引的,包括这满地的死尸突然之间禁止了下来,那波涛汹涌的河水也变得平静了。如月轻轻的飞过了血水河,一切恢复了起初平静的模样。
已经响午,如月加快了脚步。过了血水河便是一片森林,走过森林之后便是魂乐客栈。
百里无尘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喝着酒很乐意的听着旁边这些极恶人士讲着自己所做的坏事有多可怕。
黑白无常:“昨天晚上你们是没看到那个藏龙山庄的龙傲天,在我的脚下死的有多可怜。最后我还把他那个娇滴滴的娘子给。。。。。嘻嘻嘻。”
陈世绝:“就是你常年只会做这些不体面的勾当,我陈世绝杀人从来不见血,要杀便杀能和我这绝情剑相匹的人,从来不对手无腹肌之力人动手。”
沙漠一霸在旁边喝酒嘲笑道:“这藏龙山庄也算是藏龙卧虎,能够将他们一家赶尽杀绝也算是佩服佩服,只是黄雀在后这富可敌国的的财宝恐怕最后也没有落在你手里了吧。”
黑白无常喝了一口闷酒,如果当晚自己不贪图那小娘子的美色,也不至于让哪个杀千刀的把所有的金条一搬而空。想想能做到在南阳国一夜之间把一百多箱金条搬运走,最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也是数的清的。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一定灭他满门。最后只能是吃了哑巴亏掩饰道:“老子杀人只图快感,不图钱。”
如月抬头望了一眼“魂乐客栈”四个大字,第一次来,也算是新鲜了。当如月走近时所有人都静止了,在被这美貌所吸引时,眼睛很快都认出了星月剑。
南捕如月这个名字足够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不过也有不怕死的。能够一睹月仙子的容颜,就算是死也无憾。更多人嘀咕的是:“这就是传闻中的月仙子,确实如天仙般,可是她到这里来干嘛,这魂乐客栈的规矩可是不参与江湖和君政机是非的。”
“管他干嘛来的,能够一睹这容颜,就算是让我到南捕天狱呆个十年八载的我也愿意。”
“可别被这外貌给吸引了,听说这南捕如月的星月剑杀起人来,连眼睛都不眨的。”
南捕如月无心理会这些议论,这些人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环顾龙一圈四周,坐了下来。店小二端了碗断魂酒在如月面前放下,这是魂乐客栈的规矩,喝下这杯酒便是代表自己只是来做客的,不论江湖恩怨。
百里无尘从她一进门便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可是她终是要白跑一趟了,走近调侃道:“没想到这美人酒量也不错呀!”
如月无心理他,百里无尘干脆坐了过来:“既然都到这来了,就没有必要板着个脸。再说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嘛。”
他的话真的很多,要不是因为这是魂乐客栈她可能已经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了:“识趣的话赶紧走开。”
百里无尘:“你要找的人这里没有,而且你也不可能找的到他。”
如月:“你怎么知道我要找谁。”
百里无尘:“我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偷王,在这里我也算是常客,你要找的人不再这里,这种地方不适合你。”
百里无尘是个聪明人,他已经看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或许他能知道一些鬼谷神君的线索,如月开始找机会打探:“你知道天下有多大,就敢随随便便称第一?”
百里无尘:“人嘛,有时候就是不能太谦虚,不然就显得虚伪了。”
如月:“你要非的想说点什么,我给你个机会,不然我不保证下一次见你不会是在南捕门的天狱。”
百里无尘也不知道一个生的如此美丽的女子,怎么做到的如此不解风情。在看看周围一双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放在这些人面前看一眼都让百里无尘感觉是糟蹋。
百里无尘:“告诉你也行,明天中午乐活居门口见。”
如月:“凭什么相信你。”
百里无尘:“信不信由你,反正机会只有一次了。”
后宫梦伊轩,一恬静富雅的女子,正在对着铜镜梳妆。旁边侍女一边打理着主人乌黑直顺的头发,一边打报不平着:“娘娘生的如此美丽,论家室论才貌,这后宫和整个南阳国,还有谁可以和您匹敌,为什么偏偏还要从西昌弄个君后来。”
西林伊婼,是南阳三大家族西林军机长西林傅的女儿。十八岁进宫,做了南阳凌宇的妃子。在这四年的时间里,尽管后宫不断的在添新人,南阳凌宇对自己都是宠爱有加。可唯一不足的是,他始终未立自己为后。就在自己已经快要放弃了,想除了自己其他人也就更没有可能,却偏偏出现了一个西昌国的妙龄公主,而君上既然答应了封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作为君后。
心里在怎么抱怨和委屈,也不能表现出来,西林伊婼:“以后这种话,不许再说,要让君上听了去,还以为我是一个爱嫉妒的女子。”
宫女碧羽:“娘娘自然不是爱妒忌的人,你是君上最爱的人,又是傅机长的女儿,怎么需要妒忌别人。碧羽听说,君上之所以会答应妙龄公主为君后,不过就是为了和西昌国结盟罢了,怎么能和娘娘你们青梅竹马的比。”
青梅竹马,相敬如宾,这是所谓的夫妻相爱之道,可是南阳凌宇真的爱自己吗,现在她不确定了。他宠自己,可是他的眼睛看自己从未发光过。
西林伊婼:“好坏都是你说了,昨晚上和君上下棋有点晚,这会子有些乏了。扶我到园里坐会,解解乏。”
梦伊轩,院内种满了百合花,都是君上赐予她独有的。望着这满园的百合,突然有感吟诵道:“满园春梦伊是爱,到底君王为谁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