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回到南捕门,这里戒备森严,所有人员进出必须是人和令牌同时在,哪怕是如月如果没有了令牌,也是进不去。
四大君政机的令牌都是统一的,只是刻的字不一样。令牌的一面刻着南阳的城门,另外一面南捕门是刻着“忠烈”二字,西林军是“忠魂”,北语轩是“忠义”。
如月直接走进了烈阳堂,南捕逢应正在偏殿看卷宗。如月放轻了脚步,南捕逢应从她一进门便察觉到了,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卷宗微笑着。
如月:“师兄,我是不是发扰到你了。”
南捕逢应放下手中的卷宗,站了起来:“不早不晚,刚刚好,看完了最后一句。”
如月:“师兄,你每次都是刚刚好,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南捕逢应给如月倒上了茶,拉着她坐下:“对的人,自然是刚刚好。”
南捕逢应从如月见到他的第一眼起,他就是这么一个乐观,温和的人。哪怕是对待犯人,他都是温和有礼,像太阳一样,走到哪里都能照亮黑暗。他和冷漠僵硬的如月显的格格不入,却又衔接的恰到好处。像冬天里总是需要这么一把火来维持平衡,不然太过寒冷,人不都冻死了。
如月:“义父不在,你一个人忙的过来么?”
南捕逢应了解如月,一心只有任务,她怎么会单独来关心自己,笑道:“你呀,就直奔主题吧,因为藏龙山庄的案子来的?”
如月:“这个案子和异界肯定有关,而且可能会牵扯到君政机。”
南捕逢应:“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不能轻易下定论。”
如月:“事关重大,你们目前是否有其他的进展?”
南捕逢应:“目前的线索,可以确认那些金条,还在南阳城内。”
如果是这样,就更加证实了如月的想法,没有强大的势力做掩护,这么多东西,这么可能风平浪静的在南阳城内平安无事的呆着。
如月:“我们现在好像被幕后策划的人牵着走的,此人势力绝对不简单。”
南捕逢应:“例行司上下在彻夜加派人手调查,其他事情等义父回来在定夺吧。你刚受了伤,先休养一段时间在说。”
如月摇了摇头:“在异界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不能松懈,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
南捕逢应的笑容突然暗淡了一些,他提醒道:“最近关于你的事情,流传的各式各样,你自己要注意才是。”
如月:“习惯了。”
作为君政机的人,和江湖走的太近,本身就是违纪。以前她能一路无所畏惧,那是因为她单纯到了极致,眼睛里只有任务。可现在有人硬是要闯入她的生活,人一但有里情感,有了朋友,便会有软肋,有顾及,那是她的大忌。南捕逢应也想过要打破她的结界,让她可以像一般女孩子一样,可是师父不允许,南阳国不允许,他也害怕,那是她唯一的保护伞。南捕逢应知道,一切只能她自己慢慢的去感受,自己能做的只是适当的提醒和帮助她。
南捕逢应:“现在江湖和君政的势力交错复杂,凡事都不要一个人扛着,还有我,还有南捕门。”
如月:“师兄,你今天有些奇怪,是有什么事情?”
南捕逢应从心里的矛盾走了出来,说道:“师傅不在,我肯定要多叮嘱你两句,现在也嫌师兄话多了?”
如月:“说起义父,他什么时候回来?”
南捕逢应:“快了,在过个四五天西昌国的队伍,应该就能进城了。”
如月:“南阳国这好天气,恐怕不多了。”
南捕逢应:“天气的事情就交给天去做主吧。我让厨房做了一些点心,你留下来吃些在走。”
如月望着南捕逢应的满心欢喜,嘴角微微一笑,这是她唯一的笑容,浅到只有自己看的见。
如月:“你怎么知道今天我会来?”
南捕逢应:“我就想着呀,为了藏龙山庄的案子,你也该来了,不巧又刚好。”
厨房里,侍卫走进和负责点心的厨娘说:“公子说,点心可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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