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出他一身精深的内力,这才微笑道:“黛娜姑娘,你且放心,今日我必不会为难于你。那日幸亏有你的传信示警,这才使徐达和常遇春免遭劫难,我……”
“闭嘴!”黛娜眼中羞恼之意一闪而逝,但奈何形势比人强,也只能将心中的恼怒暂且压下,冷冷地说:“既然不欲为难,那就让他们让开。”
“不急。”谢无忌又岂会就这么放任黛娜离去,好整以暇地说:“黛娜姑娘,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与你商议……”
“我与你之间,无事可谈。”不等谢无忌把话说完,又遭到黛娜毫不客气地打断。
“若我说,此事关乎令尊和镇恶宝树王的性命,乃至于贵教的生死存亡呢?”谢无忌也不着恼,脸上依旧挂着和煦的笑容。但这落在黛娜的眼中,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恶。
“哼!”黛娜深知,今日若不听谢无忌把话说完,自己休想就轻易离开,当即冷哼一声不再多言。
“黛娜姑娘,请!”谢无忌做了个请的手势,将黛娜引至院落中的凉亭之内,二人分宾主落座。
殷素素和庄铮却并未一同进入凉亭,而是留在亭外丈许开外。这样一来,他们既能保护谢无忌周全,又给二人留下足够的空间。谢无忌对于黛娜的心思,他们谁又能看不出来?
“黛娜姑娘,”谢无忌和声道:“其实,贵教与我教本属同源,这些年来虽说往来不多,但我还是那句话,也不至于非要闹到此等田地。我这里倒有一法,可保你我两脚相安无事……”
“哼!”黛娜冷哼一声,打断了谢无忌的话,冷冷地说:“中原明教源于我教,本是我教的分支,理由听从我教号令。可现在,你们不仅不尊上令,还妄图破坏我教在钦察汗国的根本,我教又岂能善罢甘休?”
谢无忌正色道:“黛娜姑娘此言不妥。我教于中原大地发展至今,是列代先辈努力的结果,并未受得贵教任何帮助,我教虽与贵教有同源之谊,却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从属之分。更何况,两国之事,又岂可一派一教之事而废公?”
“两国之事?那不你们代表的是哪一国?强行侵占的察合台汗国吗?”黛娜冷笑连连,神情颇为不屑。
“我教所代表的,自然是我汉人的天朝上国!”谢无忌掷地有声,慷慨激昂地说:“如今,我中原大地的数万万汉人蒙难,为蒙古人所奴役,但凡我汉人的大好儿郎,都应奋起反抗,驱除鞑虏,重复我汉人江山!”
黛娜目光一闪,并没有出言反驳,似是被谢无忌此刻的气势多夺。
谢无忌肃然道:“西域之地自古以来,向来都是以我汉人的天朝上国为尊,如今同样失陷蒙古人的铁蹄、淫威之下,我教虽不才,但也愿意拯救西域各族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说,这钦察汗国我教势在必得!若是贵教仍执迷不悟,再横加阻拦的话,最终必然也只能为钦察汗国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