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后退,可背后就是墙。
她很瘦,肩胛骨总是能把毛衣撑起两个小小的凸起,仿佛从她身体里长出的倒刺。
此刻,她多希望这两根凸起的刺能将背后的墙刺穿。
短发女适时提醒:“老大,差不多得了,不是说了不动她吗?”
“这么值钱的货,老子当然舍不得动,但我也没说不能对着她爽一把。”他拉下裤链,嗓音急不可耐,“你去看老二准备好没有,帮一下他,我这儿完事儿了,带着她下去。”
短发女耸耸肩:“随便你吧。搞快点,虽然姓温的不在,他们那小破派出所也早就下班了,但谁知道姓温的会不会突然回来。”
短发女打着手电哼着歌离开,房间里只剩下眼镜男和许星。
许星闭着眼睛,想躲,被男人一把抓住头发,往后拽着,迫使她仰头:“躲什么躲,给老子把眼睛睁开!”
可不管对方怎么凌虐,她都紧紧闭着。
空气中传来让人不舒服的味道,她恶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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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峋这两天什么事儿也没干,短发女文完纹身后,他就一直跟着她。
这伙儿人很谨慎,几天之内换了好几个地方,而且只有短发女和三角眼,其他两人不知所踪。
温峋跟了几天,总算等到他们在北边外郊废弃厂房接头。
跟过去发现只有两个人在,偷听完,才发现他们口中的老三,也就是三角眼,拉了新的货物去江都。
至于货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他又转头,趁着夜色,沿着北边那条被煤车轧烂了的路,一路奔袭。
路烂的好处就在于,不管什么车,都跑不快,三角眼又刚走没多久,温峋很快缀在车尾后头。
看到车尾的瞬间,他就给市局打电话,表明自己的身份,并让他们注意一辆从西北口进入市里的面包车。
将车牌号报给对方后,他挂了电话。
奔袭30公里后,在路上看到一辆打着双闪的黑色小轿车——市局让地方派出所接应他的车。
在双方共同努力下,通过强大的天眼,锁定他们在江都的落脚点,但怕打草惊蛇,没有立即行动。
三角眼交接完货物,打了个电话,并没有立马离开。
温峋和市局的人接头,交换完目前他知道的所有信息,跟着讨论完布防计划,并监控对方在江都的落脚点,确定三角眼不会离开之后,才带了几个中用的,返程。
回程途中,接到邢一队队长的电话,对方言简意赅:“我们的人大致探查了一下,里面有八个人,加上新来的那个,一共九个。”
“并且都非法持有枪械,里面关了多少人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少。如果按你所说,镇上还有三个,可能也持枪,我的人给你用……山旬,你自己小心。”
温峋:“嗯,老子辛辛苦苦给你们逮到的人,看住了。”
说完,挂了电话。
回程的路上,温峋莫名有些心慌,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控制。
他缓了好一会儿没缓过来,心口,眉心突突直跳。
在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时候,率先给许星打了一个电话。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接。
不安的感觉骤然加重,他伸手拍了拍前方开车的人,冷着声音:“开快点。”
他又给杨萍萍打了一个电话,小老太太很快接起:“喂,小峋啊?你今晚回来不?”
“今晚回来,”温峋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阿婆,星星呢?在家吗?我打不通她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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