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再次悔亲,让林梅对刘大武这个人彻底的失望了,竟被他当无知妇孺般的哄骗、戏耍,她忍不住打断了父亲的话:“爹,快别说了,或许我命犯孤寡,现在想想,与其所嫁非人,不如留在家中伺奉爹爹,辅佐弟弟……”
林老爹神色惊骇,又恼怒又心疼,道:“什么命犯孤寡,胡说八道,你爹又不是七老八十糟老头子,哪需要留你在家中伺候,这事就这么定了,三日后你便放放心心的上花桥,把小日子过好了,最好三年抱两,我倒要看看那刘家的母夜叉会不会捶胸顿足。”
林梅抚额,还三年抱两?越说越离谱,现在跟他说理,简直是对牛谈琴,不若躲开,遂道:“周氏那边的事还没查清,我先去忙了,爹爹有这闲功夫想怎么跟刘家斗气,不如现在去将刘家聘礼给清理出来,我若没猜错,三日内,刘家必会上门讨回聘礼……”
话还没说话,人已经走了出去。林老爹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红了眼睛,怎么事赶事都赶到一块去了,还一件比一件糟心……
“你刚刚说的可是当真?!”
“林叔放心,我心照明月,天地可鉴。只要她同意,我立马请黄媒婆上门提亲,三书六礼马上就办妥。”
林山震惊之余又有些不悦,他这是趁火打劫。不过一回想当初要不是那姓刘的横插一杠,说不定他早成自己的姐夫,就没这些糟心事了。
不过林梅她说的对,这事已经这样了,总不能让刘家再占便宜,原本是将聘礼一并算作嫁妆,抬到刘家去,现说好聘礼只归还一半,就甭想给一件东西,想到这里,林山对着林老爹再三叮嘱先将聘礼给清理出来,免得到时候弄混了。
林老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当即应下,走时还忍不住拍了拍罗思诚的肩膀。
“你小子打什么主意我不管,但凡有对不起我姐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的差事定下来了,曲阳县县令,十月上马上任,再不趁次机会把这亲事给定下来,就得等猴年马月去了,你不想兄弟我一辈子打光棍吧。”
林山非常的震惊:“曲阳县?那可是萧家的地盘?莫非你想……”
罗思诚目光微微闪动后不禁叹了口气:“我哪有资格挑地方,有份差事就不错了,我这也是刚接到消息没几天,想着反正你这两日也来回来,索性等你回来再议。”
林山转眼一想,不由得感慨道:“现在朝堂党派相争的厉害,与其待在京里整日提心吊胆,还不如像他这般外放,踏踏实实当个县令来得自在,别说,我都有些羡慕你。”
“其实这样也好,,你盯着朝堂动向,我在外调查民情,咱们兄弟二个强强联手,将来说不定谁还能封候封相。”
封候封相哪有那么容易,林山讪讪一笑,转移了话题:“听说你替大姐把怀哥找回来了,这幕后黑手究竟是不是刘家?”
罗思诚表示:“目前还不清楚,我也是有日碰巧遇上四喜那丫头在跟踪一个婆子,她说是梅姐让她暗底调查,我怕她一姑娘家的出事,便让阿大替她去查,谁才顺藤摸瓜查到了周氏的藏身之所。”
“周氏有没有说是谁指使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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