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郭岳的生意出了问题,郭岳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别的儿女,匆匆安排好了女儿的后路,给她留下了她和魏文德住的院子,还有一些积蓄,以及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
郭岳倒了,魏家更为恶毒的嘴脸便露出来了。
读书人要名声,魏家人不敢做的明目张胆,只能在背地里筹谋,没过多久,魏家婆婆就跟郭小姐说让她准备好照顾“妹妹”。
这可把郭小姐气坏了。
这一切都被郭岳留下来的那个护卫看的分明,自然不忍看到千娇百媚的小姐受这等委屈,便忍不住给郭小姐出主意。
两人便开始在院子里制造一些不干净的事情,魏家亲戚就这样陆陆续续都搬出了小院,就当郭小姐以为终于能过安生日子的时候,魏文德直接跟她说他酒后乱性,在同窗家跟同窗的妹妹发生了关系,希望她大度一些,迎新人进门。
郭小姐当即就气不过,直接吵闹了起来。
独生女,郭岳从小就疼宠女儿,当做男儿教养,成婚后才收敛的性子,自然不肯,她觉得魏文德就是一个倒插门的姑爷,让她允许他纳妾,做梦都不可能。
魏文德只觉得她像个泼妇,两人之间的关系越发紧张。
最后郭小姐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便跟护卫一起每天晚上吓魏文德,晚上睡觉魏文德惊醒后问郭小姐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郭小姐就说没有,久而久之魏文德便开始疑神疑鬼的。
如此半个月后,魏文德在精神恍惚疲倦的情况下被郭小姐做戏给吓死了。
这半个月期间郭小姐也没闲着,四处跟街坊邻居哭诉她夫君天天做噩梦,说是有狐狸精,然后又不经意间把她夫君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事透露出来。
魏文德的死丝毫没引人怀疑。
郭小姐在处理好魏文德的后事后便病重了,魏家人自然不愿意收她这么个病秧子,就把郭小姐赶出去了。
郭小姐被赶出来后迅速把这小院卖了,趁着魏家人没反应过来便直接跟护卫带着郭岳留下来的积蓄离开了,去了何处没说。
信件是郭小姐留下来,为何把这样一份“罪证”留下来,郭小姐也没说,幼清也不愿妄加揣测。
看完这些后,幼清只能感叹。
自古以来都不缺薄情寡义之人,那魏文德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看完信件,幼清把信件收放在了农场她布置了书房里。
整理了暗室里的书籍,把书都放在农场里,暗室变得空空荡荡,这所院子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便随之而封存起来了,除了幼清,怕是只有那位郭小姐和她的护卫才知道这么一段往事了。
出了暗室,幼清才发觉自己好像赚了,暗室里虽然没有什么宝藏,但是那些书籍已经够回本的了,毕竟房子的租金可没书本贵。
刚出来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幼清打开门,一看,敲门的人有些眼熟啊!是昨天好心提醒她的那位大娘,就是故意在她面前跟王婆说话的那位。
面对好心人,幼清露出一个笑容来,道:“大娘,可是有什么事?”
那大娘见她脸色红润,并无不妥,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昨天看你采买进进出出,今天一上午院子里也没个动静,过来看看你,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可还好?”
这大娘是真的好心,也是怕他出事,毕竟这院子邪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