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对着空气说话。”
“经常对空气说话,也不一定是中邪呀。”周寒在想,是不是他也和杜明慎公子一样,无意中开了鬼眼。
“不止这样,还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让进。谁进就去打谁,现在人也消瘦了,精神也不好,你说得病了吧,可大夫去了,什么病也查不出来。到了晚上杨公子的卧室里就动静大,有人偷偷瞧过,杨公子一个人在床上做那个。”说到最后叶川用双手比划。周寒看他的手势像在烙饼。
周寒伸出手也翻来翻去的烙饼,问:“这是什么意思?”
叶川着急,“这个,就是那个……”他在一个少年面前讲不出口。
徐东山在叶川身后给了他一巴掌,说:“别比划了,带着周寒去一趟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叶川点头,“对,我带你去。他家有钱,答应了事情解决给二百两银子。本来他家是想请杜三公子的,可杜三公子是什么身份,能为他们这种人出面。后来他家人听了咱府上的差役讲你破袁家的案子,还有覆船山的事,这才托我请你过去看看。”
周寒神情一僵,“杜三公子。”
杨家是不输袁家的大户人家,一对朱漆大门,门檐下挂着两盏风灯,灯上写着杨宅。进门迎面一堵影壁墙。绕过影壁,中间是院子,两边有回廊。
早有家仆禀告了家主,杨家的主人杨易清迎了出来。虽然周寒和叶川是来赚钱的,但二人是刺史府的公差,也不能怠慢。
杨易清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人比较富态,见人就带笑。
“二位官差大人,有失远迎了,恕罪,恕罪。”
叶川一摆手,“杨老爷,我们又不是为公事来的,不用那么客气。”然后一指周寒,“这位是周寒小兄弟,你家的事想解决,全在他身上。”
杨易清一听,忙又向周寒施礼,“这位周寒兄弟一定是位异人,失敬,失敬。”
周寒还礼,“杨老爷不必客气,还是让我们先见一见贵公子。”
杨易清赶忙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介绍。
这个中邪的杨公子,是杨易清的第二个儿子,叫杨行知。半月之前就不大对劲,经常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谁叫也不出来,一关就是一天,连一日三餐也只能放在门口,不让别人进去。
杨易清和夫人以为儿子读书太拼了,就劝说让他出去游玩,访友。可是不管用,后来他们便悄悄在窗户缝中看,只见杨行知时而对着空气说话,时而自己在那傻笑。
周寒听明白了,其它的事都和叶川说得差不多。至于叶川那个烙饼的动作,杨易清解释是,杨行知好像怀里抱着着个人,在行云雨之事。可是他们偷看了,根本没人,就杨行知一个人在床上。
来到杨行知的屋外,门依然是反锁的。杨易清敲了敲门,喊道:“行知,开门。”
只听里边“哐当”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声喝骂,“滚开。”
“这人!”叶川都看不下去了,自己的老父也这么骂。
周寒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耳朵贴到门缝上,只听里面有人小声说:“不用怕,我让他们离开,谁也别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