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
叶川也不知道周寒要做什么,杨易清一问,随口说出,“关门打狗。”
叶川说完立马觉出这话不对,看向杨易清,只见杨易清脸色难看,也看着他,叶川只得勉强堆起笑,指着周寒道,“看着,看着。”
关好门后,周寒的左手悄悄伸进右衣袖中,将缠在胎记上的黑布卷下了一点,只让流阴镜露出一角。然后她扫视屋中一切东西,搜寻可疑之物。
周寒正在寻找间,突然听到一声极细极清脆的“哗啦啦”,是纸张抖动的声音。
周寒寻声望去,只见卧室靠近床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那是一幅极其普通的美人图。
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在卧室挂一张美人图或春宫图之类的画,这也没什么奇怪,所以周寒进来也没疑心到那张画。屋内无风,那张画兀自抖动,像一个人在吓得颤抖一样。
周寒向那幅画走去,周寒的动作也吸引了叶川和杨易清。叶川首先反应过来,惊道:“那张画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正低着头的杨行知听叶川这么一说,突然转头看去,看到周寒正向画走去,疯了一样跑过来,一把将周寒推开,挡在画前,大吼道:“你们不能动她。”
这时候任谁也知道这幅画有问题了。杨易清走过来,问:“儿呀,这是什么?”
杨行知说:“你们谁要动了这幅画,我就死你们面前。”
杨易清一听面色大变,仰头看向那幅画。
那是一张街面上一二钱银子便能买到的美人图。画上一个二八佳人站在柳树下,身穿罗裙,手持绣扇,巧笑嫣然。
这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啊。
杨易清转头看向周寒问:“阿寒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周寒刚才被杨行知一推,险些闪了腰,正气闷,没好气的说:“鬼就是附在这画里。”
“什么?”听了这话,杨易清面上惊恐,后退几步,离那幅画远了点。
叶川知道周寒的本事,倒没多慌张,用胳膊捅捅周寒问:“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周寒心里还有气,故意说,“把画拿去烧掉,解决了。”
杨行知听了,匆忙转身把画摘下来,将画抱在怀中就想往外跑。
叶川哪容他跑了,手中刀一横,拦在杨行知面前,说:“杨公子,把画留下,这画是要你命的东西。”
杨行知恶狠狠地说:“要你们多管闲事,滚开。”说着就向叶川身上撞去。
叶川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里会被这个书生撞到,一闪身的同时,已经绕到了杨行知身后。
叶川在杨行知后脖颈上猛地一击,杨行知立刻瘫软在地,晕了过去。
叶川对杨易清说:“杨老爷见谅,二公子现在情绪不好,只能出此下策了。”
杨易清知道儿子只是晕过去,何况刚才如同疯了一样,也确实只能这样了,说道:“无妨,无妨。”忙叫来家仆,将杨行知抬到床上。
周寒将杨行知怀里的画捡起来,看了看,叹道:“你现在只能和我一起回去见刺史大人了。”
叶川一听,惊道:“什么,你要带它回去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