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你去找宁远恒。”周寒压低声音对花笑说了几句。
“放心吧掌柜,找到那家伙,我非把他打得连他亲妈都不认识。”花笑说完,从梁景的手下人中,牵过一匹马,纵马而去。
马车中气氛很沉闷,周寒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银簪。梁景则望着周寒,谁也不说话。
梁景终于忍不住先开口,“周寒……”
周寒马上打断梁景道:“梁景,我没事。你们来得很及时,他没有得逞。”
梁景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周寒觉得眼皮沉重,头脑又变得昏昏沉沉,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她好像听到梁景叫了一声,“周寒,你怎么了?”声音焦急又关切。
周寒醒来,就看到花笑那张脸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好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完全清醒了。
“行了,看够没有。”周寒揉揉了自己的太阳穴。
“掌柜,你可醒了,来吃药。”花笑上前,扶周寒坐起来。
周寒扫了一眼周围,她是在自己的屋里,自己的床上躺着。
“我这是怎么了?”
“厉王世子给你请了大夫。大夫说你就是失血过多,多补补就没事了,腿上的伤也包扎好了。”
周寒坐起来后,花笑把桌子上的药碗端来,放到周寒手上。
“快喝,我热了好几遍了,应该不凉。”
周寒刚一碰碗,便嘶了一声,把碗拿开。
“好烫!”
“是吗?”花笑接过碗,试了试,一边用嘴吹一边说,“我以为掌柜你不怕烫的。”
“我不怕冷,但是怕烫。”周寒瞪了花笑一眼。
“那我记住了。”
“刘津救出来了吗,那个拍花子怎么处置的?”周寒问。
“救出来了,刘津现在在刺史府,宁大人说要录什么,我也不知道。”
花笑一晃脑袋说:“掌柜,你猜怎么着,我带着宁大人的人冲进那家伙的住处。他那屋里除了刘津,还有三个被他偷来的孩子。刘津的同窗赵小庆也在。当时刘津身上还披着那张猴皮,幸而我去了,要是只有那些凡人,一定以为这就是只猴子。”
“造畜之法虽然简单,但也的确能瞒过凡人的双眼。”周寒说。
“可不是。也不知道那家伙用的什么药,四个孩子一直迷迷糊糊的,是我给他们一人灌了一勺醋才清醒过来。我又看到院子里还拴着一大一小两只猴子。”
“我寻思,人犯事跟这两猴子也没关系,放了它们自己去求生吧,结果刚解开那只小猴子,它就要挠四个孩子,把我都吓了一跳。幸好徐东山手快把那小猴子按住了。”
“这小猴子发疯,大概是与那张猴皮有关系吧?”周寒道。
“掌柜,你猜得没错,我等刺史府的人押着拍花子那家伙走了,就悄悄施法在小猴子脑子里找原因。原来那家伙偷孩子用的猴皮是小猴子亲娘的皮。小猴子经常看到那家伙把这张猴皮从一个个小孩子身上揭下来,就认为是那些小孩子害了它的娘,所以它看见小孩子就像见到仇人一样。”
“那人如何处置的?”
“已经押到刺史府大牢了。叶川说这种人最可恨,落到宁大人手里,只有一个下场,死呗。”
刘津平安无事,周寒也就放心了。她想起自己是在马车上晕过去了,当时身旁还有梁景。她问花笑,“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天一夜。”花笑回答。
“梁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