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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好的运用和掌握,他甚至攻读了心理学。
连带开发了各种操纵术:远程操纵、物理洗脑和可视化pUA等等。
可以说是醉心学术,硕果斐然。
久而久之,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学习方面,还真就是个天才,学术硕果斐然的天才。
但也同样也是一个研究邪术的疯子,自我评价。
再领到元力技能的那一刻,他的这个能力明显攀升了很多。
也就同样被他归于【逐利之心】这个技能里,作为底牌的那一类。
但碰到元力和实力都比他自己强的人,肯定是很难得手。
所以,一般不用。
眼下的这个情况,恩特只能表示遗憾。
“请问,我说的您老有在听吗?”
“当然。”霍金斯在稳定住自身状态后,小声口嗨。
“那我从一开始追着你说了那么多,你一直都没认真听,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
“对,因为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你要不是这个态度,我会那么极端吗?”
“这我哪知道,问你自己去。”
恩特脸上带着揶揄,见对方上了自己的套,把话聊开了,便抓紧机会步入正题。
“那好,由于这个事情太过复杂,有可能会让你受到一些刺激,所以我……”
“打住,我受到的刺激难道还不够多吗?打扰我睡觉就算了,你还想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霍金斯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这不都说了吗,你但凡态度端正一点,也许我们还有好好谈的机会。”恩特岔开了敏感话题。
“要知道,我这个人可是很好说话的。”
“切。”霍金斯微微侧过头,也是服气这人的偷换概念的能力。
“所以我会委婉一点,尽量要考虑一下你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可是经常会将心比心,换位思考的人。”
恩特又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可信度。
“哦。”霍金斯目光呆滞,眼睑不时颤动,压制住自己的困意,假装在认真听。
“在这大赛之中,我们或许……在赛况情报的收集工作上,了解过彼此吧。”恩特信步闲庭地走向他。
霍金斯闻言,微微勾唇,露出了几分讥讽的笑。
“我对您可谈不上了解。”
“这也说不准,唉,谁让我贵人多忘事~”恩特跟着陪笑,接着继续说,“说不定在很早之前咱还认识呢。”
“啊,啊呃——可能在很早之前是认识的,毕竟宇宙那么大,就算见过,谁又认识谁?”霍金斯愉快地打了个哈欠,重新漫不经心地说。
“对吧,所以大家到了凹凸大赛都一样。”恩特有些故弄玄虚。
“来到这里的人,无论他原本在宇宙中的地位多么的超然,在外面又是何等的身份。”
“在这里如果没有实力,那也是一文不值的家伙。”他不住的摇头,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惋惜。
“不过,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有强硬的后台。”
听到此处,霍金斯那静默的脸上有些绷不住了。
而恩特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近旁。
“那些人本身就有强大的力量,以及特殊的背景。”
“以及,出乎意料的力量渠道。”
他的话里话外,都有那么几分映射某些什么东西的影子,听得霍金斯也不由好奇,这人的究竟意图在哪里。
“当然还有一些‘潜规则’,出来打工的都懂,我也不例外。”
此时,恩特缓步已经地来到了霍金斯的身后,俯身向前,以及其细小复杂的发音方式,悄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言语交代完之后,便拉开了距离。
两人都很稳,也都很沉得住气。
就算是两方刚才都相互摆了各自一道,那又怎样?
在这里,谁俩都一样。不是你防着他,就是他防着你,没有信任。
现在,两人的虚招子都落空了,这还怕个锤子!
就怕别人正等着你慌的一批,看你笑话。
“怎么样,打工仔~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合伙人呐。”恩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此时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的霍金斯。
良久,霍金斯眉宇间晾过一丝犹豫,转而又将目光投向了他,眼眸一沉,像是在考量他。举棋不定,举步维艰,抿了抿唇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这些,恩特可都看在眼里了。
果然,但凡是派出去的人,定然拿捏着什么足以为恃的把柄。
“你怎么想无所谓,但是我希望你能记住,在凹凸大赛,千万别留有什么遗憾在这里,即便是外面的一切也一样。”
听到这话,霍金斯脸上无喜无悲,更多的是诚然。
“我吗……当个咸鱼很不错,想太多对我没好处。”
“那你不还是想的很多吗?我敢说,你很不简单哦。”恩特扯了扯他身上的斗篷,呵呵一笑。
“行,”霍金斯抖了抖身子,满脸悲愤,把这件可笑的斗篷给脱了,然后甩在他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爱咋地就咋地吧。”
随后就低下了头,神色黯然。
“这样活着就很累,有时候真想换一种活法。”
“真想……长睡不复醒。”
话语落寞,却又透着几分凄凉,就仿佛娓娓道出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
恩特看着刚才伸手接住的这件斗篷,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因为,霍金斯刚才……在演他!
本来,他看着周围气氛逐渐不对头了,还想说几句折中的话,来缓和一下气氛的。
结果,人家趁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趁机跑路。还一窜七八米远,都快跑没影了。
霍金斯当时回头看了他一眼。
确认过眼神,是白痴。
“呵呵,想跑,你跑得过我吗!”
接着,他随手一扬,直接一个元力冲击将那件斗篷给击成碎片。
然后,怨气值爆表的又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