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药的重任。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靖皓没有打他们的主意,而是用布堵上叶春的嘴,用枪顶着他的脑袋让他明白该怎么做。
幸好人数不是太多,也就二、三十来人,对方傲浪他们虽有一定的压力,但暂时应该能应付过来。
靖皓掏出从叶春身上搜出的干粮,摇了摇头,坦白说,在孟拉民主军当兵确实够苦的,连个牛肉罐头之类的都没有。靖皓一边喝着水壶里水一边啃了起来,望着叶春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靖皓扔了一点给他。
叶春接过难吃的干粮便大快朵颐起来,整整近八个小时内,他一直在前面赶路,连一口饭都没有吃过,而且还受了一顿非人的摧残。他现在可谓是又饿又乏,再加上面对这个冷面魔鬼,更惊恐的紧。
没几秒,叶春手中的干粮便见底,还想讨要的时候被靖皓的寒芒一扫便耷拉下脑袋。
对于一个俘虏,靖皓岂会让他吃饱,吃饱了好有力气反抗么?靖皓的嘴角扬起一个冷酷的弧度。
随后,靖皓便用绳索将叶春绑在一棵大树上,用破布堵上他的嘴,为了以防万一,靖皓还敲晕了他。
就这样,在雨林的大树上,近三天的时间里,靖皓终于能够美美的睡上几个小时。尽管时间对他来说很紧迫,可他要重新深入敌人的巢穴中,面对的将有可能是高强度的作战,体力对他同样是致命的。他可不想再一次因为体力的原因而像左手腕一样中上一枪。
没几分钟,靖皓便陷入睡眠中。当然,他不敢睡的太沉,脑中还保持着一定的思觉,这就是当年在地狱特种训练营里练出的毅力。
……
天刚朦朦亮,在雨林中,两个身影再一次疾速地在行进,阳光透进雨林,照在人的身上显出斑驳耀眼的光影。
“二少,能不能休息一会?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叶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一脸疲惫地哀求道。
这一刻,他只觉得两腿在打晃,浑身透着无力。叶春不免想到昨晚的惨境,被绑堵上嘴,而且还敲晕过去,害得他整晚全身都被一种雨林蚂蚁撕咬过,若不是这位杀神二少手里有药,他估计得立即被佛祖召见。
靖皓眉梢透着煞气,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身上,令他吃了个狗啃泥,“如果你不尽速带我走出丛林,等待你的命运我想不用我明说了吧。哼哼!生与死就看你有多大的毅力。”
叶春虽哀嚎一声,但对生存的渴望令他再一次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子继续向前走去。
强行赶路,在临近下午的时分,靖皓终于告别丛林内的味,闻到了一股清新的气息,那是花草泥土的芬芳,就连阳光里都透着明媚和煦的味道。
靖皓灿然一笑间,眼前已是豁然开朗。眸光一转,便见叶春想欢呼一声,时刻注意的靖皓,立刻从撮手成刀击在他的后颈,令他瘫软在地。而叶春脑中最后一刻的思想就是靖皓这个言而无言的恶魔想杀他灭口。
事实上,靖皓并没有想杀他的意思,因为对于雨林的熟悉,比靖皓不知强了多少倍,而且,他还在里面战斗过,地形更是了如指掌,留着他或许还有用。
所以,靖皓只是将他击晕过去,使出的同样是昨晚的招数,寻了一处不怎么引人注目的山林里的一棵枝叶茂盛的苍天大树,足有十多米之高,将他堵上嘴捆绑在树叶枝桠间。当然,这次捆扎的比昨晚还严实。
靖皓从树上下来,仰望了一下,连自己都不易觉,更别说孟拉民主军那些垃圾。
下一刻,靖皓则趴在山上观察着底下的动静,丁楚的毒巢大致还是老样子,几天前那处爆炸过的木质楼房除了还能看出那天爆炸留下的灰烬残木外,却已被拆除清理过了。
每个哨楼上有两个士兵在巡逻警戒,显得有些懒洋洋,那天那辆对他们开炮的装甲车并没有开回桥头,而是依旧留在木质楼前的空地上。
而空地上则是一队接一队的士兵在巡逻,步伐懒散,后山也布上了新的机枪阵地和哨位,也同样如此,一切一切都显得这里军纪涣散、波澜不起。
显然,罗长志及他手下的军官士兵们从来就不曾想过靖皓还会回转。
靖皓从山上不同地方不同角度重新扫视着敌人的防御,寻找着突破口,然后了然于胸。
突然,一辆军用越野车从外面疾驰而来。
靖皓凝眸远注,虽不怎么看的清,可下意识却感觉它很熟悉。略一回想,靖皓感觉这辆越野车好像是民主军独立旅副旅长郑桐那天从孟拉城送他进来的那辆。
车里的人难道是郑桐?
想起那天他偷偷递入他口袋的那张‘九死一生,实力决定一切’的纸条,靖皓望了望天边夕阳西下的景象,嘴角泛起一抹玩味。
现在,他要等待的是黑夜的来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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