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砸了我爸的车,还不许我讨个公道了?
“你爸?”陆晚君前行的步调顿住,饶是这人平日时常端着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可这……愣是让人错愕了一把。
她砸了文竹爸爸的车?
陆晚君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这么小?
“那你想怎么讨公道呢?”陆晚君虽将信将疑,可也问出了口。
她其实在怀疑这个事假的真实性。
这个文竹心眼多着呢。
“200万。”文竹张口不多不少正好200万。
“你给我?”陆晚君问,眼神戏谑,轻蔑着人似是觉得文竹太过天真,冷哼了声。
到我手里的钱,没有吐出去的先例。
陆晚君剐了人一眼,顿住的步子又迈了出去。
“80万,咱俩打一场。”文竹驱步追了上去。
“为什么是80万?”陆晚君边走又边拿出手机看了两眼。
她问的敷衍,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心绪不宁呢?”
“我只剩八十万了。”文竹告知。
听闻这话,陆晚君步调慢了下来,幽幽转身,微侧着头,轻扬。
狭长的眼尾半睁半阖,额前碎发随意散在眉眼前。
她一边嘴角轻勾,翘着不明显的弧度道,“你把那车砸烂,我直接给你80万怎么样?”
“君君?”文竹突然像个失了魂的人般,“有没有人说过你有时候好像男人啊?”
“妖冷邪痞媚?”
“魑魅魍魉鬼?”
没有女孩子跟你表白么?文竹边问边从人手里抽出了砖头。
“砰!”
一个抛物线扽着砖头又砸了回去。
陆晚君见状撇撇嘴,“你爹得罪你了?”
我倒是希望他能得罪我。文竹扔下这么句话,转身走向出租车,准备捞砖头去。
陆晚君对这种话,最能共情,她忘着人,目光晦涩不明。
“又是一个原生家庭不幸的小孩。”
她收回视线,淡淡笑了笑,而后道,“还有事,先走了。”
文竹在那边乒呤乓啷的,扯着嗓子大吼,“钱!!!”
砸完拍照片给我,“马上转。”
陆晚君闲适的背影出了巷子。
“转角。”
又是黑漆漆的小路,手往衣服兜里探了探,摸了个空。
这人有个毛病,一干坏事就想抽烟。
“烦躁,极其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