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滑稽之事竟也传到了门主的耳朵里,李家夫妻和苏黎三人一同被邀请至门主庭院吃席做客。
门主庭院除了地方大些,整体风格十分朴素,宴请的石桌纹理野生,摸起来十分粗糙喇手,门主的确如麦大哥说的一样亲民,借着酒意谈天说地,潇洒自在。
“唐璘小兄弟你莫要介怀,此处不比城中,这石器也是百姓亲自打磨,用起来十分地有质感。”尹宁举着小酒壶,盯着两朵高原红,喜上眉梢。初见尹宁,直觉此人长发蓝衣,温润儒雅,风度翩翩,没想到几杯去,竟有股草原汉子的爽朗。
“鄙人正想着这石器怎能这般特别,原来是手工打制,并无,并无他意,还要多谢门主款待。”唐璘小酌几杯醉意明显,瞪着眼睛摸到酒杯,隔着苏黎举杯敬酒,语调飘然,已然不太清醒。
“别一口一个门主的,我们平日里都都不让叫门主,叫我宁哥就行,唉嘿嘿嘿...”尹宁两腿一蹬,头歪在身后的厚垫子上边说边笑,“没想到聊得如此投机,第一次喝酒便失礼了。”
“好嘞宁哥!这哥哥我必须认了!都在酒里,无需多言!”唐璘兴奋道,又倒一杯,一饮而尽。尹宁听了感动得眼眶湿润,挤着眼睛猛的点头,“好弟弟,好弟弟。”
“唉,宁哥,我可跟您说,您这路修得不行。”唐璘皱着眉。
“什么毛病?弟弟你说!”
“这弯弯绕绕的,弟弟我都找不到路!以后怎么单独找哥哥玩?”唐璘愤愤说道,看着快要生气的样子。
“别的哥都能满足你,这路哥真是没辙啊。”尹宁摇摇头,一脸为难。
“咋了哥?您那么厉害,几条路能难得住你?你可别看不起弟弟的建议。”唐璘捂脸说道。
“弟弟你别多想,这是这路,地形就这样,我在这儿当门主这么多年我都没摸清,前些年正走着便掉进一大坑,可摔疼哥哥了。”尹宁面色痛苦,再饮一杯。
“都让哥摔了这还没人想着改造一下子?”唐璘愤愤不平,腾地站起来说道。
“无妨无妨,多走走就不会了。”尹宁摆摆手,豁然道。
二人沉浸在兄弟和酒的世界里,其他人完全插不上嘴,李炎、李大娘和苏家两兄弟面面相觑,夫妻闷头吃饭,兄弟昏昏欲睡。
唐璘和他的宁哥喝得烂醉,话都说不清楚。
“哥!再...再喝一杯!”唐璘喝了酒,苏黎一个人搬都搬不动,嘴里还不停碎碎念,“阿妍!我可跟你说我现在可能喝了...”
“啥?妍妍?弟弟你喜欢妍妍啊,哥哥,哥哥给你指!”尹宁也跟醉泥一般,下一秒就要晕过去的架势,李家夫妻俩和几个小兵合力才扛起来“哥哥这就去张家...给你说亲!”
“喜欢...老喜欢了...”俩人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前不搭腔后不着调。
“老天爷啊喂,死重死重的!”李大娘脸憋得涨红,嘴里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把尹宁抬回了房间,这会儿又搭把手把唐璘扶起来驮在苏黎背上,背回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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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两个身穿布衣的少女狠狠的被人摔在林中满是落叶的地上,冲劲儿还扒拉着另外两个同行的布衣少女一同倒地。四个柔弱女子面前赫然站着数位壮年男人,个个体壮劲儿足,面目可怖。
“哪里来的小娘子,花容月貌的,跟哥哥回家作妾好不?”带头的男人贼眉鼠眼,暗搓搓的就要上手去抱。
“这位大哥,求求你们了饶了我们姐妹四个,我们好不容易从村中瘟疫中逃脱,还请大哥放小女子一条生路。”裴妍捏着嗓子,装着哭腔,心中强忍着恶心,声泪俱下。
“哦?怪不得都生得如此漂亮,原来是姐妹。”男人坏笑几声,回头吆喝着,“这个我要了,其他的,兄弟几个随便选啊!哈哈哈哈哈!”
身后的小弟们个个欢呼雀跃,毫不掩饰的讨论面前四位女子的分配。
“大哥,求你们了,饶了我们……”江暮含泪,说话间软软糯糯,楚楚可怜。
“哎呦呦,小美人儿。你们这等绝色,让我如何甘心放了你们?”
“几位大哥绑我走吧,放了我妹妹。”裴凌胆战心惊,颤颤巍巍挡在裴妍的面前,抬眼看着,心中的信念似乎让她的脸上多了一些坚毅。
“多令人感动的姐妹情啊。”男人佯装感动,马上又面露凶狠,“可惜我们兄弟几个全都要!”
“你们,你们就不怕涟漪教知道你们强抢民女吗?”孟菁琦咬紧牙关威胁道。
“一群娘们儿整日坏事,她们敢来就让她们有来无回!”男人咬牙切齿,上前几步挑起裴妍的下巴,笑道,“你说哥哥我有没有这实力?”
裴凌见状慌忙出手按住男人的胳膊想要推开,但被男人猛地甩开,倒在了地上。
“姐姐!”裴妍压住怒气扶住裴凌,“别动我姐!”
“小美人还挺有脾气!看哥哥不征服你!”
身后小弟们听了大哥的指令,饿狼扑食般靠近几人,四人见此连忙起身跑开,拉扯间惊叫连连。
“尔等徒孙!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放肆!”一女子身着玄色长袍从天而降,手持佩剑,发髻不繁,虽无一饰品,但有种与生俱来的女侠之气。
“又是你个老娘们儿来坏兄弟们好事儿!给我上!”男人看到就来气,抽出大刀便砍了过去,玄衣女子正气凛然,拔剑瞬间金光乍现,一刀一剑,毫不相让。
“整日作乱,淫乱无度,你早就该杀!”玄衣女子冷眼利剑,招招直击要害,男人一如既往地节节败退,男人手下的小弟亦敌不过女子身后的白袍女子们。
“小人报仇百年不晚!薛臻琪你等着!兄弟们撤!”男人汗毛怒起,猛砍一刀转身跑走,小弟得令慌忙慌退。
薛臻琪星眸一闪,朝着男人抛出长剑,直挺挺插进男人背上,男人哀嚎倒地,小弟们慌乱搀扶起男人,架着男人慌忙逃离。
“教主,追吗?”一白袍女子问道。
裴妍定睛一看,此女子与其他白袍女子不尽相同,腰间挂着与薛臻琪相同的牌子,其他女子都为靛色剑鞘,而她是银色。
“不必追了。张霄中了一剑,没个半年不会出来作乱了。”薛臻琪看着空了的金剑鞘,随手丢掉。
“枯柔这就重为教主铸一把剑。”枯柔转身离开,薛臻琪也未阻拦,这么机灵的弟子,怪不得与旁人不同,得教主喜欢。
“多谢女侠!救了我们。”四人歪歪捏捏的靠着女弟子们站着,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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