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若初,有事冲我来。”
在徐野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耳光时,中年男子又大义凛然地冲了过来。
徐野又是一脚把他踹飞出十几米。
司机和几个助理向徐野冲过去,也被徐野毫不留情打飞。
赵蓓蓓拿着手袋尖叫着砸向徐野。
徐野依然毫不客气一脚踹倒对方。
几个张牙舞爪的小姑娘也都被徐野一把扫开。
中年男子捂着肚子操起一块砖头再度冲过来。
徐野一个横扫千军把对方扫飞出五六米。
“住手,我让你住手啊。”
看到七八号人被徐野打伤,韩若初急眼了,又是一巴掌打过去。
啪的一声,徐野脸上又多了五个指印。
他止不住一愣:“老婆,你打我?”
“住手,我叫你住手啊。”
韩若初对着徐野喊叫不已:
“你怎么就不听啊,你怎么就不听啊?”
“又撞车,又打人,你究竟要干什么啊?”
韩若初声音尖锐:“你是不是又想要进去啊?”
徐野无视脸上的指印,只是神情痛苦地看着女人:
“我撞车,是因为那家伙灌醉了你,还脱掉你衣服想要对你非礼。”
“我打他们,是他们先对我大打出手。”
“你难道看不清,是他们攻击我吗?”
徐野的声音有着一丝苦楚:“你看不到吗?”
“没看到,我没看到!”
面对徐野的解释,韩若初不仅不听,反而言辞更加激烈:
“我没看到侯先生灌醉我,我也没看到侯先生脱我衣服,我更没看到侯先生非礼我。”
“侯先生他们对你攻击,也是你先撞他们的车。”
“倒是你,先是撞车,接着打人,甚至连女人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一个暴徒。”
“你也不要说是为了救我,更不要说为了保全我清白,我相信侯先生不是小人。”
“侯先生不仅给我介绍生意,还给我挡酒挡流言蜚语,是一个温润儒雅的高素质好人。”
“他绝不可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你所谓的脱衣服非礼,不过是心胸狭隘的你臆想,是你把正常举动龌蹉化。”
韩若初连珠带炮的斥责着徐野,把他解救自己的行径当成吃干醋。
徐野感觉不到疼,痛觉神经就跟心情一样,麻木不堪:
“我心胸狭隘?我吃干醋?我暴力?”
徐野悲凉一笑:“若初,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的人?”
袁袭媛此时也冲了上来喝道:“若初,你怎能这样说徐野,徐野真是……”
没等袁袭媛把话说完,韩若初就毫不客气打断:
“嫂子,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不懂,你不要干涉。”
韩若初上前几步看着徐野,眸子蕴含着泪花: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人,可你跟了白胜雪后,你就成了这样的人。”
“徐野,别给我说有的没的。”
“如果还把我当妻子,还对我有点在意,你就去给侯先生道歉。”
“告诉他,今晚的事情是你鲁莽,是你冲动,是你对不起。”
韩若初很是直接地给徐野施压。
侯先生背景强大,赵蓓蓓都要敬让三分,徐野不低头,分分钟被抓进去。
尽管因为白胜雪的事情,韩若初对徐野很是失望,但依然不希望他又进去。
徐野声音悲凉:“明明是他非礼,我出手救你,还要我道歉?”
韩若初怒喝一声:“徐野,你还要一条道走到黑吗?”
“撞车,伤人,还打了侯先生三次。”
赵蓓蓓捂着肚子站起来喊道:“这是一个道歉能解决的事情吗?”
几个助理和秘书纷纷喊叫要徐野付出牢底坐穿的代价。
韩若初下意识哀求:“蓓蓓,徐野……”
赵蓓蓓毫不客气喝道:
“若初,别给他求情,这样一个暴力劳改犯,就不配做你的老公。”
“牢里才是他的最好归宿。”
“而且今晚不把他狠狠收拾了,他下次还会干出撞车伤人的事情。”
“他是死是活无所谓,但一不小心就会拖你下水。”
她恨不得徐野马上被毙掉:“这样的人绝不能留着。”
她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打,前所未有的狼狈,心里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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