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了。
这夜她在药房里忙来忙去,大抵知道了师兄惯用什么毒,但若真的要做出解药,施佰春想不花个两二个月也难。师兄出了谷以后用毒手法方面大有精进,而自己虽然尽得师父真传,却只擅长医病强身,解毒方面还是弱了点。
于是接下来几天,走到哪里也没人管,施佰春干脆被子枕头拿着,睡到了药房的泥地上。
大火炉的火没日没夜地烧着,药房里热得她的脸整天通红。
师兄似乎正在忙,那天的英雄大会事情闹得那么大。所谓的正派人士应该都对大师兄恨之入骨了,现下说不定开始反击血衣教了吧?
施佰春拿着蒲扇扇着,面带沉思,也许该叫二师兄和三师兄四师兄一起来把大师兄绑起来捆回谷去,从此不再涉足江湖,这风波才有平息的可能。
只是……要绑师兄绝对没那么容易。
把师父也抬出来,不知可行性会不会大些?
胡乱想了想,火炉里的药也快好了吧,施佰春扇了扇扇子,心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待药好了,便先离开这里去找小白,给小白吃了比较重要。紫豪丹那毒性可烈,世间恐怕也只有小白承受得了吧!
嘴里又唱起小调,曲子没有姑娘们的婉转多情,倒有分男子豪情,她嘴里哼着,扇子也摇着。
“我还道怎么几日不见你,原来跑这里来了。”突然一阵慵懒的男子嗓音,打断了施佰春的歌声。
她一回头,只见皆如萧黑裤之外单罩一件外袍,袍为丝做,料薄而透,两双臂膀如白玉无瑕,结实的肌理隐约看得见,还有那带笑眼眉、裸露的胸膛、紧窄的纤腰,施佰春看得血气上涌,差些没喷出鼻血来。
“师兄这么晚还没睡?”施佰春连忙陪笑。尴尬、真是尴尬啊!虽说从小就知道大师兄美,但大师兄以前可没对她摆出这身荡人心弦的姿态过。
“在我这里唱淫声荡语,你当我这儿妓寨了吗?”皆如萧如是说着。
“师妹我只是闲着无聊等药好,便随便哼哼了。”施佰春说。
“你的药永远都不会好了。”皆如萧突然灿笑。
施佰春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只见皆如萧走到炉边掌力一击,火炉砰地一声,裂了,塌了、垮了。上头的大锅子也整个翻进烧红的炭里,药全流了出来,被火给烧干了。
施佰春张大嘴。
“若敢在我面前制药给欧意如,下一掌,我就打在你的脑袋瓜子上。”皆如萧走了过来,拍拍施佰春被炉火映得发红的脸蛋。
“我明明就不是在你面前,是你自己找来药房的。”施佰春呐呐地说。
“都一样。”皆如萧说。
“我其实也只是试试罢,”施佰春低声说:“你师妹我根本没把握解得了紫豪丹,师兄你太看得起师妹了……这毒……难啊……”
“难还试?白费功夫就算了,还为了个认识没几日的人和师兄过不去,现下外人比自己人还重要了是不?”
“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人死在我面前。”伯春说。
“那就把眼睛闭起来。”皆如萧振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