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过上有家的温馨曰子。她怀念自己的前夫,又怨恨难消,和杨云海、张天军斯混,她知道是自己在作贱自己,这是晏海强造成的。
她清楚自己在别人眼里,朱晓艳好像是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而实际上,她内心脆弱得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鸟,在雷电中惊飞,她想寻求一个巢,有一个爱她、疼她的男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爱的人,现在,她是多么的渴望有这样的一个人呀。
杨云海就要到了,她又走到了浴室,女人的身体是要随时保持干净的。水从她的身上流下,可她感觉水冲不走她的烦愁,洗不净她身上的污垢。
杨云海腆着大肚子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觉得有些恶心,她神情淡漠,面无表情。
杨云海根本不知道她的心事,大咧咧地坐在了沙发上,招手示意朱晓艳坐到他的身边。
朱晓艳冷泠地说道:“有什么事快说,今天我身子不舒服,想早点睡了。”
杨云海这才知道,朱晓艳今天不高兴,下了逐客令。
他走到朱晓艳身边,用手揽着她说:“宝贝,别这样,我好想你的,才到就轰我走啊。”
朱晓艳还是不吭声,杨云海搂着她,一双肥手把她越抱越紧,朱晓艳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杨云海惯于死缠硬打,不了他的心愿是脱不开身的,她脱掉了睡衣,一个成*人的美丽侗体显现在杨云海的眼前,真是出水芙蓉、娇艳浴滴。
“来吧,你不就是想它吗?”完事后快回去睡。
杨云海迫不及待脱光了衣服,尽情享受怀中的艳物。
发泄之后,杨云海气喘吁吁,他从朱晓艳身上爬了下来,倒在一边养神去了。
朱晓艳穿好了睡衣,问:“你不是说有事和我商量么?”
杨云海闭着眼睛说:“过几天又有一笔款子到帐上,老大说了,让你们把帐做好。大家都辛苦,多少分上一点,具体*作,明天我会交待的。”
朱晓艳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她知道又有意外之财。
她明白其中规矩,也不再多问,把头靠在了杨云海的身上。没有多长时间,杨云海抽起了风箱。朱晓艳睡不着,悄悄来到客厅里,躺在沙发上,刚才想赶杨云海走路,想他有点功劳,就随他睡了。
她闭上了眼睛,心里祈祷着:让她做一个好梦吧。
第二天,朱晓艳办好了杨云海交待的事后,了却了一件大事,心里又是轻松,又是担忧,这毕竟是一笔不义之财,她轻而易举获得十多万元,正像是天下掉馅饼这样简单的事。
她脚上已经沾上了泥,一回是女娼,二次也是娼,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想到这里,她开心起来,好多女人都爱钱,她就是爱钱的女人之一。没有爱情,有钱也不错,可以填补一下自己的空虚心灵。
从局里出来,她顺便到了一个超市,买了一些曰用品,又逛了一家服装门市,她喜欢买衣服,一个月要买好几次。
进了门,老板笑脸相迎,看她穿着讲究,是一个出得起价的人,老板伺候得格外周到,忙给她介绍服装的品质。
店里都是名牌货,一件上千元,不是谁都可以消费得起的,老板对她分外殷勤。
朱晓艳到试衣间忙碌了近一个小时,才选中了几件满意的服饰,她也没有多讲价,付了近3000元钱,提着衣服走了。
老板娘把她送了出来,招呼她下次再来。
街上走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疲乏,就走到一个小吃店里,她要了一碗馄饨,慢慢地吃起来。
店外人来人往,她看见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男人走过来,他手里挂着一串红线,边走边喊:“量手指尺寸看富贵,看灾解灾,命贵20元,命轻不要钱。”
路过的行人围了上去,有人一边询问着,一边请他用红线量起手指来。一个年过半白的老者,头发花白,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戴着一幅老光镜。量完手指后,他看了看红线尺寸,对这个老者说:”你家近来有生病的人,往西方求治定会痊愈,你不用给钱了。”
老者神态鄂然,看上去好像被说准了似的。另外一个中年妇女,身材微胖,她很好奇,伸出手让他给她算算。
他看后说道:“你的家庭和睦,生财有道,该给20元。”
妇人乐得合不拢嘴,忙掏出20元钱给了他。
量手的人很多,长袍男人忙得不亦乐乎。才量完手指的老者也走进了小吃店,他要了一碗面条。
老者自言自语地说:“神了。”
旁边有人小声地说道:“你们会相信他说的话,他穿上一件这样的衣服你们就信了他,装模作样的骗人,我就上过他的当。”
朱晓艳听着旁边人的议论,心里半信半疑,见很多人都相信,朱晓艳也来了兴致。
近来,她老觉得眼皮有些跳,不知道是祸是福,想请他算算。
她挤了上去,他给朱晓艳量后说:“嗯,富贵之相,一生吃穿不愁,20元。”
朱晓艳也忙掏出钱给了他。
朱晓艳又问:“大师,我近来眼皮跳的厉害,是何缘故?”
大师说:“要发财呗。”
朱晓艳心里一喜,提着东西高兴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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