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大军休息,涵玉归来,只是在涵玉的身后只见李威却不见周辰风。扎木紫怡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在涵玉的后面还跟了一个担架,在涵玉的交待中扎木紫怡才知道这担架之上的竟是周辰风。周辰风不再是早晨出发时意气风发的模样,而成了一个让人辩认不清的血人。他的衣衫早已变成了一片一片的鲜红色!破碎不堪已遮挡不住身上数不着的伤痕,伤重之处已露出白骨,脸上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已是尽看不清原先的眉目。
“快,打些热水来!”涵玉命令着,没有想到周辰风会如此的不要命,都伤成了这个样子居然还不愿意退下来。
“不用紧,皇后娘娘,让军医来处理就行了!”周辰风虽然受伤严重,失血过多,可大脑却很清醒。看到涵玉伸手挽胳膊的一副准备亲自动手的模样,当即声音弱弱的出言阻止。
“让军医来处理我还不放心呢!你是不是担心你长得太帅了会迷到本姑娘吗?放心吧,本姑娘对你没意思,只对东方硕一个人有意思!”涵玉笑着开着玩笑,明知道周辰风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转移周辰风的注意力。
周辰风只好无奈的叹气,因为此时不能动的周辰风只能接受安排而没有能力反抗。
扎木紫怡连忙按照涵玉的吩咐做着,由于周辰风伤重不方便行动,涵玉把周辰风的外衣用剪刀一一的剪开,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虽然周辰风如今身不能动,可毕竟是个男人,如今露出身体在涵玉和扎木紫怡的面前自是十分的尴尬。可偏周辰风不敢说些什么,涵玉的那张嘴可不是铙人的主,所以周辰风再无奈只能忍受不语。
扎木紫怡整理着周辰风的那破烂不堪的血衣,准备将之扔了,却在上衣的口袋中发现了一封已看不不清楚的血书,扎木紫怡也不避讳,打开来细细的读。却原来是周辰风的遗书:“苍生何辜?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人固有一死,辰风若死,取义成仁,死得其所。生有何欢?死有何苦?轮回何在?宿命何有?愿兄长记,此愿已足!”
扎木紫怡怔怔的看着,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扎木紫怡今天已看到了很多封这件的遗书了。似乎这战场上之人随时都交待了死后的事,然后随时准备死去一般。此时的扎木紫怡方才觉得和这成千上万士兵的性命来说,自己的父王一人之死真的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可惜呀,可惜!”看到进门的扎木紫怡涵玉突然叹息叹,听得扎木紫怡和周辰风一头的雾水。
“身上的伤倒是其次,好好养上一个月基本都能恢复,可惜是脸上的伤痕,如此好看的一个小伙子,居然毁容了!”涵玉长长的叹息,周辰风只是脸上呆了一下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
“没有什么,这点我并不介意!而且父王一定不会再逼着自己娶妃了!”周辰风笑着道,确实还有些解脱的感觉。
倒是扎木紫怡呆呆的看着周辰风的脸说不出话来,此时经过战场的洗礼,周辰风的脸上一片的宁静袢和,更多了一些纯净,没有了前两天的玩世不恭,整个人散发着无可抵挡的魅力。
“我脸有多难看吗?”周辰风忍不住了,因为扎木紫怡听了涵玉所说的话后,一直在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脸,那表情说不清是什么意思,看的周辰风的心里有些发毛!
“不是,是很好看!”扎木紫怡连忙摆手解释着,生怕周辰风会误会自己被毁容了!
可是此时越是不让周辰风看,周辰风倒越是心中迟疑不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已不能见人!这样一急扎木紫怡的解释却更是让周辰风怀疑点什么。
“拿个镜子给我瞧瞧?”周辰风是有些急了,涵玉说毁容了,这个丫头却如此慌张,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涵玉交代了扎木紫怡和周辰风如何用药,便好笑的离开了大帐。可惜此时的周辰风动不能动,只好忍受着扎木紫怡的欺负!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得人心者得天下。”还没有进得大帐,东方硕的声音便传到了涵玉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