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是出在我身上?”
“我只是越看你老婆觉得越顺眼。”严连颇为认真的腔调,说完却笑了出来。
小秘书进门:“老板,严助理,今天上午十点半去光纤谈收购的事情。”
两个男人一听这事立即把私事给抛到一边,很快又过来几个工作人员一起商议。
今天上午这一趟,他是绝对要不虚此行。
否则他去又有什么意义?
那老东西竟然利用女人去对付他,那样狡猾的老狐狸,早该收拾了。
傅执心里对光纤老板自然是有仇有怨,只是他对谁有仇向来不会表现在口舌之快。
他的狠绝便是像是那天让人死的毫无疑问,也像是对光纤,从凌越施计要挑拨他跟小幸的关系而小幸意外被绑架那天开始,他便已经对光纤下手。
他要收购那家原本与他们集团基本齐名的上市集团,说是难事却也不过短短两个多月。
他先是不声不响的就收购了光纤的两家重要子公司,然后又悄然的将内线打入光纤内部,不出两个月抽空那么庞大的一个地方。
他若是不阴险狡诈,不嫉恶如仇又怎么会做的这么快,这么狠,这么绝?
人生很多事情好似都需要被激进,他从打算收购那天开始便是再也没留下半点情面。
他的铁腕手段,当那只老狐狸发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从此在这个省市,这个行业里再也没人敢与他齐头。
其实光纤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但是广告上面所造的势却让所有人以为光纤也是多么厉害。
其实,只不过须有其名。
傅执从来不把那种华而不实当对手,于是凌越去投奔光纤的时候他眼都不眨一下。
他只是觉得凌越自毁前程也就罢了,那个老东西要玷污凌越也就罢了。
却偏偏两个人狼狈为奸要破坏他们夫妻感情。
真是该死的很。
于是,凌越消失了。
于是,光纤的名字也在面临消失的危险。
傅执会不会给他们留个名字,完全取决于光纤老板的表现。
市场部的领导带着华欣一起跟严连还有傅执后面去了光纤。
华欣对于这个公司也没有什么好感,她的眼里便是只有走在前面那个高大的男人。
即使只是看到他的背影却依然能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让她的心里那样动容。
严连稍微慢了一步把华欣领导叫到一旁:“怎么带她来?”
“现在她是我们市场部的骨感,一码归一码嘛,我想老板也不是个公私不分的人。”
严连冷哼一声:“你以为他是公私分明的人?那我们现在为何会站在光纤的办公大楼?”
严连对于这个市场部的领导特别的失望,完全没有了解到傅执的性子,他要是公私分明的人,又怎么会假公济私对那多人做了处理?
只要是有沙子要到他眼里,他才不管那沙子有多温柔多妩媚,一律处死。
而华欣因为没了严连跟领导在身边不自禁的也走快了几步。
傅执一转头发现严连不知去向,而华欣竟然跟上来:“你回去吧。”
他淡淡的一声,眉心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川字。
“老板,我是来工作的,我做了很详细的规划已经经过我们部门领导的批准。”
虽然总裁可以直接过问他们部门的事情,但是毕竟他们部门也有自己的规矩。
严连跟华欣领导赶紧追上,然后傅执不高兴的淡淡问了句:“去哪里了?”
“交流了一些问题。”严连淡淡的一声。
四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来都已经来了,而且这个案子既然是华欣在跟进,他便也只希望华欣能协助她领导把这个案子做好。
海悦后厨这两天自然也是为老爷子的寿宴绞尽脑汁,蒋倩亲自拿着菜单跟小幸去后厨交代,小幸还把傅执提的意见说了出来。
厨师长跟面点师傅只痛快保证:“我们这都是传下来的手艺,这个您尽管可以放心。”
小幸当然放心,在后厨呆了会儿之后蒋倩带着小幸到了一个超大的场所:“这里足可以摆下六十桌,虽然咱们这次只摆十桌,但是我们早已经有想法今天就开始准备,在中间搭建一个舞台,到时候表演什么的自然不能少了,而且旁边会摆满各种红酒饮料都需要用地方,每张桌子旁边都有一个固定的服务生。”
“规划很好,这个地方我也很满意,只是舞台千万不能出错,所有的位置都不能让人觉得太冷清,因为是八十大寿,所以要格外的有那种喜庆的氛围。”
“您放心,这次寿宴的事情我还特地给我们老板打过一个电话,她也提了一些宝贵意见,并且要求我一定要把寿宴给你办的出彩,否则就卷铺盖回家喝西北风。”
小幸忍不住笑了一声:“替我谢谢何总,也很感激你能这么帮我。”
蒋倩笑了笑:“我们老板的朋友,我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小幸在场地拍了些照片,然后便是往老宅赶去,看着老宅周围还有人在监视不由的微微叹息。
晚上傅执庆功后回来已经有些晚了,她却还在沙发里等着,听到他进来便是起了身:“你回来了?”
他喝了些酒,却还清醒,漆黑的鹰眸望着她从容的样子不自禁的微微冷着脸:“嗯!”
她走上前去,看他好似有些站不稳:“好像喝了不少?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光纤被收购了,今晚是庆功会。”他淡淡的说了一声坐在她刚刚坐的地方。
小幸便是去厨房给他倒了水出来:“先喝点水。”
他接过,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坐着,也看不出哪里不对。
他喝完后端着水杯静静地望着她:“有事?”
若是没事她大概不会等到十点半。
小幸点点头:“是有事!”
意料之内反而觉得无趣:“你说!”
淡淡的一声,道不尽的心酸所以都压在心底了。
“让那些人从老宅撤走吧。”小幸低低的一声。
他吃惊的抬眸:“她那样对你,你就这么跟她算了。”
“我们还要相处一辈子呢,儿子见识母亲,说出去总是不好听,而且又是因为我。”小幸仔细分析。
“那你是不想被说成不孝的儿媳妇才让我撤人?”他的双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浅淡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女人。
小幸觉得有点无法沟通,他今晚明显是喝多了,对她说话的口气就像是针尖那样。
一下下的往她那心坎里扎着。
“随你怎么想,喝点水早点去睡吧。”
她起身,说完就要走,他却是立即追上去。
小幸听着声音刚要回头人已经被他扛在肩上。
傅总要借酒发疯,好有气势。
吓的小幸浑身一颤。
主卧的大床上某男几乎是很不客气的把她甩上去。
小幸吓的六神无主,他是喝傻了吗?
刚刚好像还是很清醒,怎么借酒发疯了一会儿就成了真的醉了?
她可是大姨妈在护驾,他不会连红灯也敢闯吧?
小幸心跳的厉害:“傅执你别乱来!”
“我今天就是要乱来!”他说着站起身,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欲求不满。
小幸被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疯了。”
“我早就被你逼疯了,我早就想乱来了,从你回来的第一晚。”
“你……”
小幸看到他那神志不清的样子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孩子气的时候真让她——无奈。
“我什么?我很坏?我很*?”他继续说着,像是在说自己的一项项的特异功能,那么神气。
小幸看着他脱了外套就要扑上来却是立即转身滚到一旁。
傅总酒不醉人人自醉扑了一场空。
小幸躺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
傅总脸色发黑:“卓幸,你敢阴我!”
“此言差矣,我可没那胆子阴傅大老板,我只是不想让我的大姨妈受惊而已。”
她说完后便是急匆匆的往外跑。
傅执气急,无奈沉吟然后起身去追。
他刚一出门去打开隔壁的房间就听到身后‘咔嚓’一声。
小幸刚刚就躲在门口,只等他一出来便跑进去,把门反锁。
她早就提前把备用钥匙藏起来。
再也不会发生以前那种被他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
还说什么他的特异功能的鬼话呢。
傅执挫败的站在门口,踹了一下门之后却是没走:“你不开门我就睡在这里了。”
睡在门口当你的守护神。
难得有那种很正义的想法,还是在喝了点酒以后发疯。
小幸听着那一句,心荡了一下子,随后听着门口没了动静只是轻轻地往床边走去。
他可能还在,但是她却不愿意这时候让他睡进来。
他总有理由,她总是没有理由。
但是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却也有着同样固执地脾气。
后来她关了灯,要睡着的时候却又想起万一再发烧怎么办?
于是反反复复好久都无法入睡,她只好坐起来,望着门口发呆。
“要不要叫他回房间去睡觉?”
“那万一他又要闯进来呢?”
小幸突然绞尽脑汁,却是在不久后又立即作出决定。
下床后去开门,他还真就坐在地上发呆。
曲着一条膝盖,手腕搭在上面,一条腿放在地上,低着头望着楼下发什么呆?
听到开门声他微微抬眸,小幸站在门口,双手放在背后扶着门口,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我不想伺候生病的人,你要不要去睡觉?”
他又低了头,淡笑一声:“你只愿意伺候为你受伤的人。”
小幸吃惊的望着他,看着他高大的身材突然挺直的站在她面前,却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仿佛恨了一万年之久。
小幸木呐的站在那里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
只听着不远处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他的背影消失在那个门口之后——
她竟然忍不住哽咽,努力地睁大眼睛,努力的控制呼吸,调整呼吸。
然而周围大概太安静,安静到让她觉得呼吸不能,然后慢慢地,机械的转了身回了房间。
却是没再把门关上。
醋坛子果然就是醋坛子,就算再怎么洗刷,这辈子也都是酸味十足了。
小幸心里忍不住数落他,心底却是难过的厉害。
他以为只有他会吃醋?
明明是夫妻,难道她要把他当神灵一样供着?
因为被绑架回来也没有到达心灵深处的问候,她的心里本来就耿耿于怀。
这下,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一个炸弹炸出了一个大窟窿,再也无法填补回来。
忍不住哽咽了几次,却是眼含热泪也未在落下。
早晨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里空荡荡的让她也无法呆下去,便是给老宅打了个电话说要过去,当然是顺便去蹭饭。
何悦还亲自下了厨,一边熬粥一边问:“我记得她以前不喜欢吃百合,现在可喜欢了?”
张姐摇了摇头:“少奶奶还是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何悦点了点头:“她的性子倒是没怎么变,胃口大概也没怎么变。”
张姐笑着说:“以前问她喜欢吃什么,她总爱跟我说,卓家的女人不挑食。”
“我们傅家的女人也不挑食。”何悦便是说了句。
张姐许久没有见到何悦笑的这么真诚,心里莫名的感动。
小幸在门口接着儿子女儿,应该说是一对小萌包接着她,母子三个手牵手到了客厅,何悦正好从厨房出来:“还没吃过早饭吧?”
小幸傻笑了一声:“嗯!”
她可不就是来蹭饭的?虽然本来觉得可能蹭不上,但是蹭了再说。
“太太亲自去给您熬的米粥。”张姐在后面说。
小幸听着那句话心里一暖:“谢谢妈!”
何悦没说话,只是走过去拉着孙子的手:“一眨眼他们都这么高了!——”后面再也没了声音,却好似留了一句话的位置出来。
“是啊!”小幸淡淡的一句,也是低了头。
那个流掉的孩子,对谁来说不是一件遗憾的事情呢?
但是缘分太浅,光是遗憾有什么用。
“那几日我总是做噩梦,梦到我那个没来到世上的孙子一直在喊我,说他死的冤枉。”何悦跟她单独在房间里,不由的说出心事。
小幸只是听着都觉得后怕:“妈,您别乱想,那不怨您,我自己都没感觉到。”
她是真的一丁点都没感觉到。
“是你让小执把门口的人都撤走的吧?”
何悦转头,望着站在身后很远的地方的儿媳妇问了句。
小幸一惊,随后却是笑了出来:“撤走了吗?”
何悦点点头:“小幸,我跟你正式道歉,对不起,以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何悦说着没敢再往前走,不由的转了头。
也担忧,万一小幸不接受她的道歉怎么办?
她这一辈子都爱面子。
小幸缓步上前,站在她面前望着外面的晴空,然后又转头望着何悦:“酒店这两天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我想邀请您一起跟我过去看看,也希望您能再提提意见,若要改进还是要尽快的好。”
何悦吃惊的望着她,何悦已经很久没有出门,她当然渴望出门。
但是又怕儿子不高兴。
“可以吗?”
“当然!”
何悦激动的握着小幸的手不住的点头:“好,那我——去打扮一下,然后我们就一起出门。”
小幸看她激动的眼眶里满满的晶莹不由的有些心酸,何悦走后傅柔才站出来:“她总算是想通了。”
“这阵子恐怕有个人找你要找疯了,你不打算去见见他?”
“我哥杀了他表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见面吗?”
小幸笑了一声:“他没有杀凌越。”
那么静默的声音,仿佛早就看清一切。
“什么?”傅柔吃惊的问。
“听说她坐上了去国外的船,凌越那么骄傲的女人,只要没人拿走她的命,她肯定会努力活着的。”
傅柔激动的差点笑出来,却是落了泪,她以为她跟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可能了。
但是现在看来,好似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傅执坐在办公室里握着手机好一会儿才给她拨过去,小幸听到手机响,接起来的时候却有点迟钝:“喂?”
“现在你可满意?”他淡淡的一句,明明放的是他的母亲,却搞得好像给了她多大的恩惠。
小幸只得感激:“很满意,不过我以为昨晚傅总喝多了根本不会记得,从此后我会记住傅总喝醉酒之后做的事也会记得很清楚呢,真是惊人的记忆力。”
损的傅总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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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老爷子寿辰(码这章是晚上九点半,本来打算九点之前开始,结果哄女儿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哄睡着了,等我醒来便是死命的拼啊,看我可怜的,快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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