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乔睿迩做的一切,以及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显然都是在伤害乔云琅的名声。
心里,勾起一抹幸灾乐祸,肖若水决定加强这个动作的灾难性。
“睿迩?你就是乔二小姐?”她假装吃惊地看着乔睿迩,“你当初的离世,让大小姐伤心了很久。她跟总裁也是在相互安慰中才走到一起的。虽然,这件事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她们已经相爱了,作为一个已经过去了的人,你就应该放弃了呀!”
“轮得到你说话吗?出去!”乔睿迩冷冷地驱赶了肖若水,肖若水虽然不忿,但是到底地位没有乔睿迩高,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乔云琅,见乔云琅也没有任何反应,她才愤愤然离开了办公室。
肖若水离开了,乔云琅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刚才的伪装也就卸了下来,恢复了她原本的桀骜不驯。
“听说,你最近跟赫连墨走得很近?”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乔睿迩反驳,看着她的眼睛,“姐,那天的事情,是你做的。”
她笃定地开口,乔云琅有万千个借口说不是。
但是,在她明亮的眼神中,她却最终选择了冷哼,“是又如何?”
“你难道,还要问我为什么要那么对你吗?”
“我不用。”乔睿迩打断了她的反问,看着她略显压抑的表情,她淡笑着逼近,手腕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声音低沉,“我跟你之间是天敌。不管走到哪一步,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放心。那天,你只不过是在赫连墨面前揭穿了我的身份,想让他把我赶出公司,我又怎么会奇怪?”
“只不过。”乔睿迩停顿了片刻,细长的手指在乔云琅脸上留下一道血痕,“他没有按照你预想中的去办,你失望了,你惊慌了,所以,你来给我下马威了。”
“你认为我是这种人?”被乔睿迩说中了心事,乔云琅不免有些心虚。
她一步步心机算尽才走到了如今这步,马上,她就能跟赫连墨在一起了。
她,怎么会允许别人去破坏?
即使,是她的妹妹,也不可以。
“你说呢?”乔睿迩淡笑,“关于这串项链,我提前给赫连墨看过了,如果他今天回来,知道是你带着这串项链来公司。恐怕,你跟风梓殇的关系也压不住了。是留在这里,还是赶紧离开。你应该,比谁都明白。”
“我不用你提醒。”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想让乔睿迩生气,最终却被她羞辱了一顿。
乔云琅面子上挂不住,却仍然是快速地把项链装了起来。
客套地勾起假笑看着乔睿迩,她想到了父亲的骨灰。
如果,让乔睿迩知道,她当初并没有将骨灰撒向大海,而是被人给盗走的话。
她,应该是会更担心吧?
拿出了手机,乔云琅淡笑着拨打电话,即使当着乔睿迩的面,她仍然没有任何收敛。
说话的语气,以及肢体动作,都让人感觉到,她浓浓的女性气质。
“王叔叔,我爸爸的骨灰,你们找得怎么样了?那伙犯罪团伙抓到了,是他们偷了我父亲的骨灰吗?”乔云琅拨打着警察局长的电话,那边传来的正在通话中,让她嘴角挂起了浓浓的担忧。
她知晓,王局长不会接自己的电话,讲电话时,刻意将表情渲染地特别夸张。
准备离去的乔睿迩因为她一句话,一把抢过了手机,还未来得及说上两句。
就被乔云琅一把夺过,径直关了机。
“父亲的骨灰到底怎么了?”乔睿迩抓住了乔云琅的胳膊,力气之大,让乔云琅忍不住皱了皱眉,“父亲的骨灰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不管它是不是消失在沙滩上,他现在的结果是没了。”
嘲讽的语态中,乔云琅陈述了乔恩庭骨灰被盗的始末。
闻言一个黑衣人抢走了父亲的骨灰,并且刨了父亲的坟,乔睿迩心底的愤怒更甚。
“你离开吧。父亲的骨灰,我会找到的。”
压抑住心底的愤怒,乔睿迩淡淡地看向了乔云琅,“但是,我找到骨灰之后,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乔云琅皱眉,“凡是跟赫连墨有关的条件,我都不会答应。”
“我知道。”看着她的急迫,乔睿迩淡定极了,“永远不要碰父亲的骨灰。他的骨灰找到的那天,我会把他和我母亲合葬,你跟你妈妈不能有任何的不满和借口。”
“为什么?”乔云琅不忿,“那也是我的父亲。”
“如果是你的父亲,你会把他的骨灰撒向大海,仅仅是为了惩罚我?”乔睿迩淡定地下了结论,“不管你怎么想,在找到父亲骨灰的那刻,他便应该跟我母亲团聚了。如果你想让父亲跟你母亲团聚,那就先我一步找到骨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