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敬杯酒也好啊!”
“要知道傅总以前几乎不参加这些宴会,就算来,也是上台说两句话就走,我们能在这儿见到傅总,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那人实在热情,好像如果沈舒羽再不动身,那人能把她架到傅清泽跟前。
她有些无奈,礼貌道:“既然这么难得的机会,还是您先请。”
当然都是说笑,这几位老总自己也不见得能挤进去,不然还会在这儿闲聊?
沈舒羽正准备再寻个清静角落看会儿剧本,那群人突然散开——
只见傅清泽起身朝她走来,会场人多,有些热,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胳膊上,周围人不停敬酒,他难免喝了几杯,面上不显醉意,眼眸却多了几分缱绻。
他站定在沈舒羽面前,微微俯身:“忙完了?”声音低沉纯厚,极易蛊惑人心。
这是沈舒羽的结论——她已经不自主接过傅清泽臂弯处西装外套。
尤其是当他向周围介绍,沈舒羽是他太太时,她才发现自己又什么时候挽上他胳膊了?
“我太太不喜吵闹,不便在外逗留,各位失陪。”
沈舒羽:?!是我不喜欢吗?算了,看在你为了我专门出席宴会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一语毕,周围人全是遗憾之色,尤其是方才和沈舒羽“传授生财之道”的三位,差点惊掉下巴:“你是总太太?!”
“实在抱歉,多有冒犯。”
傅清泽注意到这边动静,问沈舒羽:“有事?”
沈舒羽看那三人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有些好笑,最终还是摇摇头说没事。
……
一上车,两人挨得近,沈舒羽这才闻到傅清泽衣服的酒味,混合他身上的木质香气,倒是不难闻,微醺的他反而更迷人。
但看他一上车就闭目休息,似乎不太舒服。
沈舒羽轻声道:“谢谢,还有对不起……”
傅清泽抬起眼眸,神色探究。
沈舒羽把西装外套叠好,整齐地放在一旁,有些愧疚:“听说你以前从来不参加这种宴会,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我来这儿,你不会被劝喝这么多酒。”
“我不愿意,就没人劝得了我。”他音调轻缓,“这是我分内的工作,你不必在意。”
沈舒羽还想说什么,却见他突然来了兴致,唇角勾起,眼神玩味:“我可没给你开后门,只是顺道带你来见他。”
沈舒羽:……
不就说昨天演“苦情戏”,“控诉”了他一回?可真记仇!
傅清泽修长的手指触上眉心,轻揉,想起沈舒羽积极跑到陈桉面前又是鞠躬道歉,又是赔上笑脸:“为了一个导演,至于那么卑躬屈膝地求人?”
沈舒羽眨眨眼,想他肯定是看见了刚才场景,有些不好意思:“陈桉是我所见过,且能接触上的最好导演。我把公司的前程都压在接下来的这部剧上了,只希望每个环节都做到最好。”
见傅清泽还在认真听她说,她便继续道:“说实话,我得承认你之前说得对:管理公司,不是过家家,处处不容易,所以我一直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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