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彭母想拉着彭父一起去前厅最后道个歉再离开。
但彭父望着傅清泽离开的望向,满脸的震惊又懊悔:今天来本是想多求点合作,可现在竟然连仅有的合作都岌岌可危了?
彭家的企业这些年背靠傅氏集团这棵大树好乘凉,捞了不少油水,业内的人也因为他们和傅氏的私交,而高看他们。
这些年,胃口确实越来越大,难以满足了,那晓得“人心不足蛇吞象”也会应验在自己身上?
真是悔不当初!
……
傅清泽和沈舒羽回到主楼,眼看周围没人,沈舒羽微微挣脱肩膀,傅清泽很自然地放开她。
沈舒羽走到对面,抄着手望向他:“现在看清楚了吧?不会再说我恶意揣测别人了吧?”
傅清泽挑了挑眉,难得点点头。
“不过你也是够狠的,一下子就断了彭氏一家的命脉!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一怒为红颜呢?”
傅清泽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从今天我一进门,听到彭茜的爸爸吹牛生意上的事时,你就显得很冷漠,显然对他不满意。”
“你说过你是生意人,只看重利益,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人带有私人偏见,这说明你早就不想跟他们合作了,只是碍于两家情面,不得不给点好处。”
沈舒羽笑容肯定,微微扬起下巴:“所以你这次,明面上是因为彭茜对我说的那些话而生气,实则,只是想借此发挥,彻底将彭氏一家彻底排除在傅氏以外!”她期待地眨眨眼,“我说得对吗?”
傅清泽看了他一会儿,神色不明,许久才移开视线,点点头。
沈舒羽:?她不是猜对了吗?
傅清泽怎么还反而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
她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没再理会……
……
晚些时候,彭氏一家本还想等着傅铮好好道个歉,看能不能有所挽回。
但后面连程太太都带着她儿子离开了,他们再待下去实在尴尬窘迫,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最后傅铮回来,贺欣兰气冲冲地给他讲了这件事,傅铮现在除了出席一些必要场合,就是个甩手掌柜,集团事务基本都放心交给傅清泽处理。
听完贺欣兰的描述,他只是摇摇头:“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交情……是彭江明不知分寸了……清泽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叫不知分寸?今天要是没有监控和录音,我们舒羽就要被冤枉了!上梁不正下梁歪,彭茜还说那样的话……希望舒羽不要因此和清泽产生隔阂,不然我真是要气死了!”
傅铮眉眼间的阴郁顷刻消融:“夫人消消气……以后再也不跟他们来往!”
他说着,一边帮贺欣兰揉肩。
贺欣兰听到这句话,脸上才终于浮现出笑容,抬手轻拍着傅铮帮她揉肩的手。
沈舒羽百无聊赖,下楼来拿水果吃,刚好看到这一幕——得!还吃什么水果?狗粮管够。
回房间后,“大受伤害”的沈舒羽总忍不住看向傅清泽——是爸妈的亲生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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