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他联姻更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事?
秦忠纵横商场多年,为谋利益不择手段,会不知道傅清泽这块香饽饽跟别人跑了?
还说不认识沈舒羽?
怕是自从听说傅清泽结婚那天,秦家就迫不及待地把新娘身份、家室查了个底朝天吧?
然后气得压根痒痒——怎么不是我家闺女嫁给傅清呢?
还有,恰似无意,实则故意说傅清泽和一个叫“悦可”的女生关系好,然后欲言又止,给人无限遐想空间。
没猜错的话,“悦可”也就是秦悦可,是秦忠的孙女,也是梦想和傅清泽联姻的预备大军中的一员!
在沈舒羽这个正儿八经的“傅太太”面前,秦忠故意不解释清楚秦悦可的身份,不就是想让她吃醋吗?
沈舒羽端起一杯香槟,轻抿了一口,等秦忠说完,故意笑容清甜道:“谢谢秦爷爷,不过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怎么好意思收您的红包呢?”
秦忠没想到沈舒羽看着一副呆呆愣愣、人畜无害的样子,竟然还敢主动接话。
当即有些愣住,但又很快恢复“和蔼”的笑容:“应该的!清泽是我最器重的晚辈,也是我孙女秦悦可少年时最好的玩伴,他结婚,我绝不亏待!”
表面上是在回应沈舒羽,但话里话外却把沈舒羽撇除在外,完全一个“不熟”的大动作——意思就是说,他给红包,只是因为傅清泽和他孙女。
沈舒羽不甘示弱,饱满水润的红唇勾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挽着傅清泽的胳膊摇了摇:“秦爷爷说你和悦可关系很好,怎么一直没听你提起?”
傅清泽没有当即回答,只是目光探究地看向沈舒羽——每当她露出这副美丽无辜的笑容,就说明她要搞事了。
沈舒羽当然没真的指望他说什么,只是把他当演戏的工具人而已,只见她纤纤玉指,轻掩红唇,故作惊讶,自顾自地接话道——
“老公你不会忘记悦可是谁了吧?上次也是,我问了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干脆想得懒得想。”
沈舒羽说完,笑眼盈盈地看向秦忠,只见他脸僵了僵——没错,我说你孙女是个无关紧要,不值得回想的人。
眼见傅清泽轻微皱眉,刚要开口说话,沈舒羽笑着捏了捏他的胳膊,抢先开口道:
“老公!这点我得说说你,虽然你和悦可小时候,可能只是穿着开裆裤一起玩过泥巴,但这也是你的童年回忆呀,还是要留点印象的。”
傅清泽:……
他眼神微眯,舌尖轻触上颚,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谁穿开裆裤玩泥巴了?!
秦忠听着沈舒羽的话,心下不愉,但面对一个小辈又不好发作,只是尴尬地笑了两声。
沈舒羽见状,只觉更加舒爽,还故作体贴道:“秦爷爷你别怪清泽,他现在所有心思放在家庭和工作上,分身乏术,难免遗忘些什么,回头我教训他!”
一个晚辈,话都说到这么细致周到的份上了。
秦忠只当吃了哑巴亏,还得笑着点头应下。
沈舒羽这才满意地挽着傅清泽离开——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阴阳怪气是吧?我比你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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