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我这样做,也是给你我都一个保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阴阳艳医。你难道不想把玉祥阁做到全华夏第一么?你不想上市?你要想想,我创造出的价值也许远远超过那点股份,我能让你们玉祥阁享誉中外。”林疏阑看出任博远的犹豫,语气傲然的说。
任博远心中盘算,他持有50%的股权,就算给对方10%,自己还是董事长,可现在这个难关如果过不了,就要开始盘卖分店,二年后,早已经被挤出一流珠宝市场,赌了!
“好!明天一早,我在总店办公室,恭候大驾,签订协议!”
林疏阑清然一笑,答道:“那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任博远被男孩的笑容迷得愣了好一会,才回神强笑道:“合作愉快!”
他刚才觉得男孩瑰丽得无与伦比,那一笑,带着无限风情,可转眼马上在心中敲警钟,这个男孩不能随便碰,不仅会催眠,还会什么武功,具男孩自己说,雕刻和武术都是跟一个隐世的高人所学。他原来还有点想法,现在哪里敢再打男孩主意,他可不想死在床上。
八月中旬,玉祥阁举行了大型珠宝展示会,其中三件雕饰震惊了业界,各报纸、新闻和网站相继采访报道。
一件镂空玉钗,样式工艺精美得不似凡物;一件镶红宝石的黄金镯子,美轮美奂;最夺人眼球的是,名为“希望之光”的镶钻铂金项链,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流连忘返,惊叹不已。
玉祥阁趁机对外宣扬他们有传承百年,独一无二的雕琢工艺。
业界评价这三件饰品,精细得用显微镜都看不出任何瑕疵,美妙得像是神所赐予。
玉祥阁一跃成为上流人士追捧的对象,分店总店忙得不可开交。
任博远暗自庆幸自己赌对了,没想到男孩不仅雕刻手艺逆天,设计珠宝也不在话下,华丽中带着内敛,时尚中带着独特。他真是挖到一个宝了!10%算什么!
订单络绎不绝,店面营业额成倍上涨,事实上懂珠宝的,除了业界同行专家,也只有上流社会和一些普通爱好者,其他人也是跟风,媒体说哪里好,大家就觉得哪里好。当然他也不能把服务和质量落下,加紧招人、培训等等,忙得不可开交。
任博远即使百忙中也要打电话关心一下财神爷——林疏阑同学每天状况,对其嘘寒问暖,温言软语,只差没贴身服务了。
林疏阑烦他,吩咐其帮忙改名字后,就叫他没事少打电话来骚扰。
任博远一点也不生气,还放下所有事情,亲自去办林疏阑交代之事,电话是少打了,短信却开始十分钟一条。
那些狐朋狗友和玩伴相约,他都以忙推脱了,最近他觉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独独粘上林疏阑的小边小角,就兴奋不已。大半个月了,他大概了解到林疏阑的基本情况,小心思又开始冒头了。
他现在对林疏阑是又怕又想,就像被罂粟勾起了瘾,对于自己的矛盾心思,任公子最近很苦恼。
比起任公子的苦逼心情,林疏阑可自在多了,看看书,上上网,练练功。为了方便,租下离复旦大学较近的电梯公寓顶层,三室一厅,装修简约,还带屋顶花园,对于一年二十万的租金,他眼都没眨下,现在来钱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九月三日,复旦大学新生接待处人来人往,嘈杂不已。几个左顾右盼的同学,看向某处忽然呆住,紧接着连锁效应,一群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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