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博远思绪还在云里雾里,大起大落让他有些懵,百思不得其解地嘀咕:“我明明死了呀,听到上帝说话,还受了地狱的煎熬……。”
“你想死?我免费送你。”林疏阑阴森森地接口,他几乎耗尽法力,两天两夜不停地帮任博远续脉,因此境界还跌了一些,对方似乎还不满没死成,那他就成全对方。
“死了,至少还能活在你的心中,天堂地狱都无所谓。”任博远注视着少年,眼神幽怨且恍惚。
林疏阑一阵沉默,没觉得这厮有气人的潜质,哪壶不开提哪壶。
什么天堂地狱,什么上帝说话,那是他出于某种想法,故意询问,如果任博远选择入天堂,他定会抹去对方关于自己的情感记忆,还任博远一个自在的重生。
在以前的几万年里,他为了修炼功法,大多数时候,选择你情我愿的欢爱一番,然后一拍两散,来去潇洒。当然,也有特别中意的固定对象,大多无拘无束,好聚好散。
一入此界后,他感到凡俗中的人把情感看得十分重要,却又十分渺小。
爱时,轰轰烈烈,要死要活;不爱时,恶言相加,冷漠以对。
到底是不懂爱,还是根本不是爱,谁都分不清。但他早已看破,不过就是激情炙热的那一刻,燃烧尽后,哪里还有所谓的永远。
可任博远选择的地狱,这让他颇为动容,不管在哪,总有几个异类,对于情感执着无悔。不过,他已连续遇到了好几个,实在费解,到底是自己魅力太大,还是巧合。
林疏阑没庸人自扰,还是他的脾气,随心所欲。所以,他改变最初的想法,帮任博远打通穴道,其实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不过,这些事,任博远不会知道,他也不会告之。
“活着才能打动我。”林疏阑松了口,他不愿看到这个才起死回生的家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啊!”任博远嘴张成‘0’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啥意思,啥意思,以他准硕士学位的智商,居然理解不过来了。
林疏阑觉得任博远的表情特么子白痴,撇嘴骂道:“傻子!”
总算消化过来的任博远激动不已,扒了扒头发,紧张得犹如情窦初开,面露期盼地问:“疏阑,我…我…我,你…,你…。”
林疏阑“噗呲”一下笑出声,连个话都说不好,这还花花公子呢。
任博远整个人确实傻住了,少年巧笑嫣然,星眸流盼,人面桃花,情致两饶,实在太美了。
“好了,傻子,我教你一套功法,你自己修炼,把还有些未密合的经脉自己修护。”林疏阑坏心眼地决定,以后就把任博远叫傻子,傻傻公子,比花花公子好听多了。
任博远说不出话,头点得跟捣米机一样,还未从狂喜中回神,少年说什么,答应就对了。
说了两句口诀,对方还在神游,林疏阑不高兴了,双手放到任傻子的两颊,狠狠一掐,还来回转了半圈。
“哎哟。”疼得任博远差点飙出泪,他马上忍住叫喊,奇了个怪,在地狱煎熬时,再大的剧痛,他都没哼哼,被少年一捏,他就感到疼痛难忍呢?
要林疏阑知道他内心所想,肯定一巴掌拍过去,没哼哼?唧唧歪歪不停,边呻吟喊痛,边叽咕着上天堂,下地狱的,吵死人了。
“醒了没?”林疏阑两手没放松,任博远意志力不错,忍耐力太差,有必要提高呀,一点痛就嚷嚷。
“我醒了,醒了!”任博远不敢叫疼,立马端正坐好,聚精会神。
林疏阑再重重捏了对方一下,这厮以为他很闲?累了两天两夜,他想睡觉休息,而不是跟对方耗时间:“我只说一遍,你记不住,我就撕烂你的脸。”
任博远感到少年捏住他两颊的手慢慢转动,疼得他急忙发声:“吾,紫叨…了。”
他刚开始认真地听着少年缓缓口述,没一会,就走神了。少年吐气如兰,滟泽的小嘴一张一合,引人遐想不已。
“哟哟哟…,首…霞…流庆。”
林疏阑毫不留情,像转微波炉开关一样,把任博远脸上的两坨肉扭成了麻花。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松手,瞪着脸颊红肿的任博远,没好气地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任博远揉着脸,一听这话,如晴空霹雳,赶紧忏悔加哀求:“别,别,疏阑,我专心,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疏阑充耳未闻,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虽帮任博远打通了穴道,可还没问对方的意愿。
“疏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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