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事前来寻仇。”
少年依旧不言不语,只是淡淡的冷哼了一声。
“前辈,冤枉啊,我们青丘盗寇只是马前小卒,站在旁边摇旗呐喊而已。春申君黄歇大人及那庄园内的一众门客管事,都是他们内部人毒杀的,根本就不是我们动的手,我们只是从旁协助着掳掠收集了那些庄园内积存的财物而已。最后,那一应财物也只不过是分得了不足一成。”揣测到对方果然是前来寻仇的,壮年男子急忙老老实实的辩解道。
“嗯,马前小卒,从旁协助。那我问你,那幕后主事之人是谁。”见对方言语之中稍微露出了一丝口风,少年冷冷的问道。
壮年男子支支吾吾的道:“对方乃是另外的一群流寇,实力雄厚,平日里游走于四方,不好查找。”
少年心中明确知道幕后主事之人处于王都,哪里容得壮年男子当面胡扯,口中阴森森的威胁道:“不肯如实吐露此中详情,少不得要惩诫你一番。”话音刚落,手起刀落,迅疾的将那壮年男子一只耳朵削落。
一只耳朵被削掉,强自忍住那阵剧烈的疼痛,壮年男子不敢张口呼痛,只是发出一声闷哼,头上冒出一股股冷汗,诚惶诚恐的道:“对方的势力实在是太过强大,小人之前也是为前辈您着想啊。”
闻言,少年又是轻轻一声冷哼。
“对方实为楚都之中的大人物,小人只知道旁人都尊称其为李大人,并不清楚其真实身份。之前小人率众流亡于天下各国,偶入楚都,便结识了那楚都闻名的帮派,结义社的首领人物。之后,便是由其所牵的线搭的桥,随后便领着属下的势力来到了此处充作了盗寇。另据小人所知,青丘盗寇中的其他几伙人的大致情形也与小人一般无二。”
“嗯,你可不要又欺瞒于我,否则,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再说了,待会我再去绑了其他那几人验证一番便知道事情真假。”少年毫不掩饰的恐吓道。
“前辈但请放心,小人绝无半句虚言,如有欺瞒,天打雷劈。”见对方质疑,那壮年男子急忙赌咒发誓道。
“哦,既然如此,你不知那幕后主事之人的真实身份,但那楚都结义社的首领总该清楚吧。再者,你们之间难道没有保持联系吗。”暗自思忖对方定然不敢再次欺瞒,少年又冷冷的问道。
“禀报前辈,楚都结义社的那位首领唤作刘一斗,其头大如斗,却是容易辨认。至于联系,我们之间约定,平日里如有紧急要事,便以信鸽互相传递讯息。在山外的那条驿道旁,我们设置有一处茶棚,便是那通讯联络点。每隔个三两日,便会从山中派人前去探看一番。”壮年男子老实的坦承道。
少年旋即又问起了之前那石头所送呈的情报内容,壮年男子解释道:“那是楚都那位大人物透过结义社下达的密令,指令青丘盗寇寻个时机将庄园内残余的各色人等全部都清理干净。”
问明了山外那处通讯联络点的具体所在,又为其解开了手上绳索,逼着其写下了一份“事已办妥”的回复。自忖那壮年男子不敢再次欺瞒,念及其之前曾率领着一众青丘盗寇闯入过庄园内烧杀劫掠,已是不可能放过,少年便一刀将那壮年男子斩了。随后,将其头颅高悬于账内,又挥笔留下数语,历数青丘盗寇以往的罪状,严令其他盗寇即日起就地解散,如若不然,那吴人子冲便是一众盗寇的前车之鉴,末了,又留下署名天涯侠者。
因顾及那群盗寇也是出身于贫苦流民,由于战乱国破家亡方才落草为寇,少年并未曾取走营帐内的一应财物,只待那群盗寇之后自动分了各自散伙,之后也好去干点正当的营生,不再四处为祸。
待钻出营帐,天空之中已开始渐放光明,悄无声息的下了山,少年来到山谷之外的小树林中,骑了大黄马便去寻之前壮年男子所述的山外驿道旁的那处茶棚。
或许是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那处茶棚相隔得有点远。出了连绵大山,少年循着脚下的驿道一路策马疾驰,直至当日傍晚时分,才寻到那处茶棚。只见,前方远处,一座以粗大原木搭建的简易木棚矗立于黄土大道旁。木棚外竖着一根高高的木杆子,木杆子上又挑着一条半新不旧的招牌幌子,上面书着一个大大的“茶”字。此际,一老一少两位男子正闲极无聊的呆坐在那招牌幌子之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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