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来几人面面相觑几息,之后,无奈的走到赵九州面前,其中一个衙役拿出枷锁准备给赵九州上枷锁。
刘来制止道:“都是同僚,九州既然让六子报案,就没打算逃,枷锁就别用了。”
那衙役这才作罢!
何奎看了看,也没再多说,该做的样子都已经做了,人又不会跑,侯老爷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随后,他朝那几个围着侯飞尸体的仆人吩咐道:“你们将侯公子的尸体抬回府衙,再派个人去通知侯老爷,将此事如何发生以及本捕头如何处理都原原本本的说一遍。”
如此交代,侯老爷便会明白自己做的事了。
何奎吩咐完,带着衙役前往江淮府。
到了江淮府衙,何奎吩咐刘来等人看好赵九州,便去后院见知府大人苗德文。
何奎一路小跑到了后院,见到苗德文正在浇花,他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轻唤道:“知府大人。”
“何捕头,这一大早来找本府有何要事?”苗德文边浇着花边问道。
“大人,侯家公子侯飞被杀了。”
“侯飞?”
苗德文一愣,随即想到侯飞何许人也,惊讶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咱们衙门的捕快赵九州。”何奎回道。
“赵九州?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苗德文想了想,疑惑的问道,“不是前天死的那个捕快吗?”
“就是他,不知为何突然又活了,可能当时就没死吧!”
“老苟(仵作)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苗德文骂道。
“大人说的是,老苟的水平愈发不比以前了。”
何奎附和了句,继续说道,“大人,赵九州已亲口承认杀了侯飞,依他所言,他杀侯飞是正当防卫,现场也有不少人证。目前,卑职已将其缉拿归案,也派人通知了侯老爷,想必用不了半柱香侯老爷就会来到府衙。”
苗德文一听此话便明白了何奎之意,满意的点点头,说道:“此事你做的很好,本府去换身衣服,侯员外来了,立即升堂。”
……
……
侯府。
侯云山正在打太极,他年过五十的他身子十分英朗,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他每天清晨都要打几套拳法强身健体,这些拳法都是他花重金买来。
年轻之时,侯云山曾远远目睹过两名修行者的战斗,那一战令侯云山为之神仰,他崇拜修行者,更渴望成为修行者,奈何出身贫寒,他根本买不起滋养身体的灵药。
为此,他竭尽全力赚钱,短短十数年,他就成为了一方富绅,只是,有钱买灵药,他已年过四旬,成为修行者的机会甚是渺茫。
他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侯飞身上,不惜花高价购买各种灵药来滋养侯飞,甚至让女儿嫁给京城高官的小妾用来攀附权贵,从对方手中得到获取高贵灵药的途径。
他希望将来有一日侯飞能一跃成为修行者,那侯家就有望了。
“老爷,老爷。”
侯云山听到院外传来焦急的呼喊,脸上泛起浓浓的不悦,他最讨厌别人在他打拳的时候打扰他,他收了拳招,冷冷问道:“少爷又在外面惹事了?”
“老爷,少爷……少爷死了。”
“什么?”
侯云山脸色一惊,一把抓起那仆人的领口,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仆人吓的连忙将刚才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侯云山听完仆人所言,满脸的怒气渐渐消失,随后,化为浓浓的无奈,张了张嘴,问道:“你说……他是修行者?”
“小人也不知道,他自己说他是。”
那仆人回了句,似乎生怕侯老爷听不明白,继续解释道,“他一人轻而易举的打伤了我们六个人,确实很厉害。”
“走,去府衙。”
侯云山眼神一凌,迈着大步走出院子。